老板,你别听他闭着眼睛说瞎话,我什么时候会明码标价?你们以为我是开打架公司的呀!不是花钱我就愿意出力的,也不是不花钱我就不会出力的,看人吧。”
“吴义,我这个张春蓓兄弟,他一辈子就怕做赔钱的买卖,你直接交一个底给他,让他吃下定心丸。”张春蓓的老朋友也是一个爽快人。
笑一笑,吴义伸出两个手指头,张春蓓不好问,他看着自己的老朋友。
张春蓓他的老朋友心里清楚呀,他不好开口,自己就开口问吴义,“二十万?”
吴义笑着摇摇头。
“两万?”张春蓓的老朋友高兴得很。
吴义笑着继续摇摇头。
这时候,张春蓓的老朋友面子上有点过不去了,他结结巴巴的问,“吴义,不,不会是要,要两百万吧?”那岂不是狮子大张口,想吃人呀!
少年老成的吴义还是摇摇头,不过他不笑了,“两顿饭,一顿饭平均两千吧。”
张春蓓不敢相信,一顿饭两千,两顿饭才四千,一顿四千也没问题,他满腹狐疑地问,“吴义兄弟,真的假的?你不会是逗我们玩吧?”
“张老板,我叫你一声大哥,我吴义在江湖上行走十几年,除了讲义气,就是讲信用。你张老板随便问一问,有我不讲信用的时候吗?”
话是这么说,张春蓓还是相信不可能这么简单。“没有其它条件吗?”
“花钱的条件没有了,不花钱的条件是有的。”吴义举杯与张春蓓碰杯了。
张春蓓犹犹豫豫的碰了杯,没有马上喝酒,他心里在打鼓,“会不会是要我煤矿的股份?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比要两百万还要狠。”
“张老板,我先干为敬,你放心,我不会要你的钱,更不会要你的东西,我只要一个名分。”吴义说完是满满的一杯酒一饮而尽。
张春蓓的酒杯里面只有六七分酒,他手里的酒杯碰到了嘴唇,不过他没有喝酒,而是继续看着吴义,看他说的名分是指什么?不会是要一个董事的名分,以后到公司里面去领工资、参与分红吧?
吴义平时干的活和当官差不多,都是跟人打交道的时候多。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吴义更难。
当官的上面还有当官的罩着,吴义全靠自己想办法罩着自己,然后还要想方设法罩着手下的弟兄。因此,他更能够观颜察色把准别人的脉搏。
张春蓓迟迟不喝酒,他吴义固然知道是为什么,“张老板,你比我大,是老哥、大哥,是这样的,我把话说开来,你觉得行,将杯中酒加满一块喝了,你认为不行也没关系,酒杯你放下来不喝,怎么样?”
“吴义兄弟,你的酒已经喝了,我的酒一定会喝,放心,我倒是想听一听你说的名分,到底是什么?”
吴义年轻潇洒,他突然哈哈大笑,“我说的名分,老哥已经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