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狠,可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自己又能做什么呢?不过一会儿,马车在六皇府大门前停了下来,砚刖早已带丫环们在外候着。
“快来人,”万俟玉珩朝马车外叫了一声,几个婢女过去撩开了车帘,万俟玉珩抱着易云凡跳下了车立马与砚刖走了进去,而易云夜则匆匆跟在了他们后面,直接进了万俟玉珩的寝殿。
“到底怎么了,小凡怎么会中毒,珩殿下,是不是我害了她?”易云夜看着床上的人,慌张的拿起另一头放在桌上的纸笔,写了给万俟玉珩看,她是自己除娘亲外最亲的人了,如今却……
“别多想,云夜,小凡会好的,这个毒,可能不会这么简单,恐怕……”万俟玉珩看着床上的小人,皱着眉说到,似乎看出了什么问题,然而却被砚刖的声音打断。
“殿下,五小姐的确中毒了,是无花翎,看其情况,恐怕这毒在五小姐体内存在很久了,或者打出生时就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只不过不知为何,这时候毒性加重了。”砚刖看着万俟玉珩,“殿下,无花翎是金家的独门毒药,属下没办法解这个毒,只能开药抑制其蔓延。”“没有办法了吗?”易云夜泪眼婆娑地看着万俟玉珩和砚刖,然后写下这几个字,正想给他们看,却见万俟玉珩呆呆的看着窗外,“殿下……”
“砚刖,你先去准备五小姐的药,一定要延长时间,保护好她,云夜,我要进宫,你下去休息一下吧,我一定会救小凡。”说完便急忙大踏步离去。易云夜看了看手上未给出的字条,然后看向万俟玉珩离去的地方,心想着:到底该不该信他,他也是有金氏血脉的人啊。大娘会挑这时候下毒手,也是防了有人说她自己的闲话,脱了自己的罪。
她等了一个晚上了,陪在云凡的床边,一夜未睡,一直在等待着万俟玉珩的身影,可是天都快亮了,还是没出现。纱巾后面的脸变得铁青,床上的云凡又开始吐血了,云夜慌张的跑到了侧殿,找了砚刖,然后看着砚刖的救治。视线停留了一会儿,提起裙摆向外面奔去,来不及了,无论生死,都要救云凡,她只能回府找金夫人拿解药,不,是求解药。在场的人都太急切的关注着伤者,没有看见跑出去的易云夜。
天还未全亮,易云夜不顾脚的疼痛,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跑着,在不会武功的情况下,毫不知自己身处险境。黎明太阳升起之后,有人发现在后巷的某一处,那个易云夜停留过的地方多了一滩血,而易云夜人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欸,这姑娘怎么还不醒来,都昏睡了一个月了,伤都好了。”一个老头站在竹屋门口,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胡子,双眼微眯,看着外面一个正在习武的少年。
“师傅,要我说,我们就不应该救她,让她自生自灭好了,这对于我来说,是个累赘。”少年停下动作,稳稳的将剑定在了地上,然后转身,“我还是去厨房帮师娘吧。”
“这小子,一天到晚就想着自己的事情。”老人走进了屋内,看了看床上破了相的女童,“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