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套母亲的话,又在想什么时候去问祖母知道的实情,还在挂念着贺行晓反常地一病几日,便没注意对面的来人。
“几天没见四姑娘,四姑娘可好啊。”一个软媚轻糯的声音就此响起。
行昭一抬头,是那万氏,穿着品红芍药纹褙子,梳了个堕马髻,一双丹凤眼勾得极媚,嘴抿得小小的,上的是樱桃红的颜色,正颦颦婷婷地站在前面,身后并没有带着贺行晓。行昭一笑,颔首示礼:“万姨娘安。阿妩自然是好。晓姐儿缠缠绵绵地也病了有十来日了,也不见好,阿妩心里挂着呢。”
万姨娘面色半分未变,还是照旧笑得糯糯地:“真是劳烦四姑娘心里牵挂了。晓姐儿今儿个躺在床上,还在问怎么不见四姐姐来瞧瞧她呢。”
行昭仰着头,心里不耐烦与这万氏拉扯,索性一堵就堵全了:“姨娘是晓姐儿生母,晓姐儿如今既还躺在床上,姨娘不亲自照看着七妹妹,来正堂这是做什么呢?同母亲问安?这也没到时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