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
“沈倾,你吃早餐没?你要是没吃早餐,我们一起去吃早餐,吃完早餐后去领证。”
“我吃早餐了。”
就算是封东陵不懂女人心,他也能听出,沈倾声音中明显的疏冷,
“那我们直接去领证!”
“封东陵,我不可能跟你领证!”
沈倾的声音中,渐渐凝结了恨,“死都不可能跟你领证!”
封东陵的一颗心,一寸寸沉了下来,陌生的钝痛感,顺着他的心口,快速蔓延到他的四肢百骸。
那么疼那么疼,让他呼吸起来都有些艰难,让他觉得他好像是病了。
他哑着嗓子对着沈倾开口,声音不自觉地较之平时卑微了许多,“沈倾,你在开玩笑是不是?”
“昨天晚上,你明明说,只要我去云山山顶那颗黑色的大树上,挂上写有我们两个人名字的白色丝带,你就跟我领证。”
“我去云山了,我没有坐缆车,我徒步上山。你的要求,我都做到了,你应该跟我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