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刻苦,暗地培养自己的人脉,因此也不难。”
宛宜又是沉默。
她发现自己真的不懂这个老四。
他原来究竟在想什么?
“你说……当年他在王府的时候很刻苦?”
皇后说:“特别是您要检查功课了,头一晚整夜皇上的书房都亮着灯,希望能答得好些。每次您若是夸了皇上几句,别人纵然看不出来,臣妾却看得出他是高兴的。”
宛宜听得一怔。
“这些……他倒是从没有跟哀家说过。”
“皇上的性子本就是这样的,什么都不跟别人说,要别人去猜他。”皇后继续道,“臣妾这么多年,也只能略猜得一二分,如今皇上心思越发的深沉,多数时候臣妾都看不明白。”
皇后告退了,宛宜觉得心里沉闷,让丫头扶着,去花园里走走。
荷池里只剩了些枯瘦的莲蓬和支棱的枯叶。倒是梅花含苞待放,前几天刚下过雪,还没有化去,倒是晶莹可爱。
宛宜素日不喜欢冬天,她怕冷,因此用灰鼠皮斗篷拥得紧紧的,还抱着手炉子取暖。
宫女怕她冷着,小心地拥着她:“太后,这天冷得很,奴婢还是扶您进去吧……”
宛宜刚想说不碍事,就听到弘凌身边的太监高无庸的声音。
弘凌披着一件黑色的大氅,可能是天气太冷,显得他眉峰冷峻。看到宛宜站在外面,他大步走过来:“这么冷的天,你在外头干什么?”
宛宜都未注意到他话里的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