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知道那句话就是真的,没有外力,她不可能嫁给他。另一方面宜宁这句话的确安慰到了他。的确无论如何,现在只有他是她的丈夫,别人都不是。
他拥有她。
罗慎远看着几乎快被他压在身下,娇小柔软的脸。那夜的销-魂滋味又涌上来。他现在就想拥有。
“好吧,如你所说。既然是我的妻子。宜宁,你还是有义务的。”罗慎远滚烫的呼吸躺着她的耳垂,那白玉一般的耳垂被熏得发热。宜宁就闻到了他话中的酒气,她就知道罗慎远喝多了。不然他的性格怎么会像刚才那样说话。
她想抬身让下人给他熬解酒汤来,就被罗慎远按住了,不能起身。
宜宁疼得脸色微变,怎么喝酒了力气还是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