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侯的旧伤能疼,他的新伤难道就不疼了?
陆宴面色不改,淡淡道:“你不提我倒是险些忘了。”
“忘了什么?”沈甄抬头看他。
“今日还没上药。”
沈甄一脸认真道:“现在上药,还来得及吗?”
“那你动作快些?”陆宴问道。
沈甄点点头,转身从抽屉里拿出药罐。
小心翼翼地掀开他的衣裳,定睛一看,不禁发出“嘶”地一声。
其实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是眼下到了长新肉的时候,瞧着倒是比前些日子更厉害些......
沈甄细白的食指伸进药罐,轻轻一剜,取出黄豆粒大小,轻柔地涂在了他伤口的表面。
陆宴穿好官服,转身欲走,沈甄鬼使神差地攥住了他的袖口。
陆宴脚步一顿,回头看她,“怎么了?”
沈甄心跳不止,拇指捏着食指,柔声道:“大人今日还回来吗?”
她明知道,她一个外室,不该问这样的话,不该问的......
陆宴整个人转回来,注视着她的眼睛,这还是,她头一回说出这样的话。
“你有事吗?”陆宴沉着嗓子道。
沈甄被他探究的目光刺的一慌,旋即,又若无其事道:“大人若是忙,记得把药带上。”说罢,便将手里的药罐塞到了他的手上。
陆宴低头看了看手上的药罐,又看了看她。
这药,白道年当着她的面,给了自己整整六罐,她这两罐,镇国公府两罐,杨宗那儿两罐。
他不缺药的,她应该记得。
男人摩挲着药罐边沿,意味深长道:“我早些回。”
......
作者有话要说: 甜不甜!
我要推个现言小甜饼,马上完结,非常短~
《放肆》 by糖醋奶茶
沈家二少一朝马失前蹄,隐瞒身份闪婚了。
新婚妻子季谣以为沈肆行就是个普通小医生,梦想是和他一起挣钱换一套大房子。
沈肆行也乐得配合季谣一起演一出“贫穷夫妻奋斗史”、“小画手和小医生的奋斗爱情故事”,收起了自己的名表,别墅和豪车的钥匙。
感情稳定之后,沈肆行准备给季谣摊牌。
两人却在一场晚宴上相遇——
“这位是季家二小姐,季谣。”
“这是沈家二公子,沈肆行。”
双双掉马的两人对视了一瞬。
季谣看着自己往日里端着保温杯泡枸杞大枣号称养身的“老干部”老公端着酒杯,穿着手工高定西装,平日里带着佛珠的手腕换上了richard+mil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