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人年轻,当以性命为重,别处去吧。”
是个好官。红凝道:“不瞒大人,我们本是修行之人,所谓僧道一家,没有地方比这里更合适。”停了停,她又笑道:“或许民女还有办法拿住杀人凶手。”
海公果然两眼一亮,沉吟。
陶知县忍不住道:“你二人年纪轻轻,有什么本事拿凶手,胡闹!”
红凝垂下眼帘:“本事要使出来才知道,民女方才听人说,本县陶大人也是二十岁上中的举人,岂非也是年纪轻轻便大有作为?”
陶知县既不好说是,也不好说不是,轻哼:“生了张利嘴。”
海公笑问旁边住持:“可还有空的客房?”
住持回道:“尚有几间。”
海公道:“既然你二人有这等胆量,便住下吧。”
红凝作礼谢恩,拉着白泠进门。
陶知县一来有心为难二人,二来死的是妹夫,原是打听到知府大人路过,忙忙地带他来献媚,谁想反叫他丢了性命,妹妹未免哭闹,自然烦恼不已,因此迫不及待催促二人快拿凶手。红凝也不推辞,提出去现场,住持便引着众人来到了郑可住的房间。
房间干净,略嫌简朴,但仍可以看出这是寺里的上等客房。
海公道:“下人发现时,郑公子便躺在中间地上,浑身湿透,如在水里浸泡过,据仵作查验,是溺死。”
红凝检查窗户,发现被钉得严实,于是问:“当晚有没有人来找过郑公子?”
众衙役道:“我等一直在院内把守,不见有动静。”
红凝不语。
住持叹道:“阿弥陀佛,敝寺原本不过弹丸之地,这十年来多得郑檀越资助,方有今日,想不到他竟未得善终……”
郑可欺压百姓恶名在外,倒舍得出钱修建寺院,可见是亏心事做太多,临时才来抱佛脚,求个心安吧。红凝暗暗嗤笑,问众人:“当时有没有看见什么特别的事?”
沉默。
海公道:“他身上沾了些水草。”
红凝问:“哪里的水草?”
住持略作迟疑,答道:“像是本寺莲花池里的,郑檀越喜欢那池,在里面投养了许多鱼,不让我等擅自动它。”
红凝点头:“这就对了,他是被池塘的水溺死的。”
陶知县冷笑:“你的意思是,他自己跑去池塘自尽了?”
海公也道:“当晚郑公子一直在房间里,并未出门。”
若说池塘里有作怪的非人的东西,这位知府大人会不会相信?红凝想了想,放弃解释,反问:“难道说池塘的水流进房间把人溺死,大人会信?”
海公摇头。
陶知县哼了声:“荒唐!”
红凝拿不准,转脸看白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