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不了了。
听闻这个消息,季梁清心下忧虑,猪好端端的怎会生些疫病?
也不知道这疫病对人有没有传染性?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他就吓得不得了,连忙在杂货铺大娘处买了几把艾草,说回去烧了煮了给家人们熏一熏洗一洗。
杂货铺大娘没想到这小伙子还会在自己这儿买东西,嘴角的笑意就更深了。还告诉他怎样做艾草的功能会更好。
季梁清一一记下,这次进城就不了了之。
反正家里暂且不缺肉吃,自己女儿之前送过来的那些鸡鸭肉,自己老娘腌在家里还有那么多呢。
顶多就是修房工人不能吃肉,但他们在别处做工也没有肉吃,断几天肉也没法子,实在是没有卖。
回去之后季梁清没有闲着,把自己在城里打听来的这些所见所闻全盘告诉了一家子。
季家其余人都觉得没什么,但季老太却面色沉重,沉吟了许久重重道:
“这疫病也不清楚能不能传人,从现在开始咱们都不准出牛头村。尤其是几个孩子。”
说到这里,季老太眼光一闪,把警告的眼光投向最皮的世稼。
世稼老老实实应了,面对严厉的奶奶,他可不敢造次。
“娘,哪有那么严重?”季老大不以为然,“牲畜得病多么平常?这也太大惊小怪了。”
他们家和花间酒楼有生意之间的往来,进城那么频繁,要是一时间限制进城得多麻烦。
季老太深深看了一眼大儿子,“老大,这些东西说不清楚,这疫病最不可琢磨了。”
她活得久了,也经历了很多事情,其中印象最深刻的,除了当时小时候和自己爹娘逃亡的经历,就是逃亡之后紧接着的那一场疫症。
那一场疫症堪称噩梦,把最熟悉繁华的县城演变成了人间地狱,疫症来势汹汹,不管是动物还是人都深受其害。
不少在逃亡当中活下来的人都死在了那一场病中。
也包括她的叔叔婶婶。
后来还是朝廷派了多少太医,民间又有多少医术绝妙的大夫熬了不知多少日夜,才总算把那场噩梦给控制住。
她想到这里,看了看面前的一大家子。
大家伙经历了那场逃荒,没有一个人折在那里,这是她最骄傲的事情。
也希望这次是她自己多想了。
季老太面色沉重的反应给了大家伙不小的心理冲击,方才语气松快的季老大都不吭声了。
片刻之后,季老太看向季梁清吩咐道:
“老三是个好样的,还知道买艾草回来,你等会儿就分出两部分,一部分其他兄弟几个拿在屋子里边边角角都熏一熏,一部分拿来烧水,大家都擦一擦,去除一些晦气。”
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