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处不妨直说,若是我能帮上忙的绝不推辞。”
这是他心中的头等大事,见季梁清面露难色,比季梁清脸上的神色还要急切。
季梁清便娓娓道来。
听罢季梁清所言,叶掌柜眉宇间难掩怒气:
“真是好生无理!哪里修房不是完工结钱?他们居然如此落井下石!”
叶掌柜生活在县城里,自然明白买不到肉并非谗言,话里话外都是在打抱不平。
季家这么一摊子烂事,若是不帮他们解决,恐怕酿很多酒只能做梦。
思来想去,叶掌柜脑海里划过一个主意:
“贤侄,我认识临安县城里一个工队的管事,专门修房的。他价格还算公道,不知你们家有没有换掉工队的想法?”
季梁清眼睛微微一亮。
他当然有这个想法,只是没想到叶掌柜这么上道,自己还没开口,他反倒提出来了。
他大大方方承认,叶掌柜也松了口气,交代店里小二一些话后,连酒楼都顾不得了,拿了一瓶梨花酿,带着季梁清去找那位管事。
那位管事住在枣子巷里,季梁清跟着叶掌柜七拐八拐,走了约莫得有半个时辰才到一处小院门口。
叶掌柜见季梁清站在旁边,开口提醒道:
“这个管事姓范,你叫他范管事就成。”
季梁清应了,他才敲门。
没多久,一身材壮硕的中年男子就打开门,看见门外的叶掌柜顿时就笑了:
“叶兄!可真是稀客!快请进快请进!”
说着就把叶掌柜往里迎。
叶掌柜一面同他寒暄,一面不忘记旁边的季梁清。
范管事见季梁清是个生面孔,上下打量一番。
他生有一双虎目又声如洪钟,不少年轻男子都十分怕他。
见季梁清毫无畏色,当下就起了欣赏之意。
几人在小院里借着梨花酿推杯换盏的功夫,叶掌柜说明了来意。
“这好办!”范管事对着叶掌柜就拍胸脯:“牛头村对吧?那边又不远!就是不知道工钱怎么算?”
“二十文一天,包午餐。”季梁清接话。
范管事当下就满意点头,“那就没问题了!你放心,我这里的工人都老老实实的,绝对不会聚众闹事,该什么时候结工钱就什么时候结工钱!”
“你跟叶兄是合作伙伴,我也信你小子的为人,这单就这么说定了…多久去?”
季梁清想了想:“明天一早。”
今天他就回去把那边的钱结完,明天这边接着开工,也不算耽误功夫。
范管事应了,又喝了一口酒笑道:
“季小子你尽管放心,我这里的人都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