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芜蘅和老车夫都点了点头,他们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随后,刘掌柜就离开了。
袁芜蘅看着曹沫那依旧是紧闭着的双眼,然后又轻轻拾起他那只被一根布条胡乱包扎着的手,慢慢解开那根布条。
看着曹沫手上那道触目惊心的伤口,有些自责。
然后用刘掌柜拿过来的药极为缓慢用心地给他抹上。
老车夫看着姿色出众的袁芜蘅小心翼翼地给模样清秀的曹沫上药,
没来由的,一句话脱口而出,
“真是好一对璧人啊。”
袁芜蘅抬起头瞪了他一眼,老车夫识趣地转过头闭上了嘴。
尔后,看着小姑娘一直在给曹沫那只虽然受了伤但却早已经止住了血的手抹那些上好的名贵药膏。
老车夫一阵心疼,实在是糟蹋了啊。
最后似乎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女娃娃,他那只手上的药膏都快能刷墙了吧,那娃子是修行之人,这只是简单的出血而已,一会儿就好了,听我的,可以了,你不用给他抹了。”
袁芜蘅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
“要你管!”
随即又大摇大摆地拿上了一盒极为名贵的黑色药膏,看了老车夫一眼,冷哼一声,当着他的面给曹沫那只手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给抹上。
似乎把刘掌柜送进来的药膏都给曹沫用完才肯罢休。
老车夫看清楚袁芜蘅手上那盒黑色药膏后,顿时肉疼不已,那可是极为名贵的黑玉断续膏,几百两银子才能买上一盒啊。
最重要不是这黑玉断续膏贵,而是那药膏也只是对伤筋动骨有用,对这些个皮外伤没用啊。
虽然不是花他的钱,可是这位一生极为勤俭的黄鹤暗中心腹实在是看不得袁芜蘅这样糟蹋。
看着小姑娘还在那极为用心地给曹沫的手抹药,老车夫这边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心累,哪有这样抹的。
索性一把别过头,不去看她。
世间情思,到底来的繁杂,有些人心细,懂他的心犹;而有些人心粗,只会问他何求。
两样看着不同,终究是没有差异的,殊途同归到底皆是想着那一个人好的。
这位打了一辈子单的老光棍又怎么会懂小姑娘的心思。
在这期间,一位店伙计进来给三人送过了饭,看了一下曹沫的情况之后就又出去了。
袁芜蘅和老车夫不知道要在这待到什么时候才能出来,不过两人也只好等着。
小姑娘依旧在这边不停地给曹沫那只手上药,好像真如老车夫所说,曹沫那一只手上裹着的厚厚的药膏确实是能够给墙刷上一层了。
不过小姑娘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