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的的看向文泗。
文泗早已习以为常,也没觉得哪里不对,见孟贤看向自己,便开口说道:“孟贤兄也坐吧,不用拘谨,就和自己家里一样。”
孟贤有礼的谢过,规规矩矩的坐在了椅子上。
老大夫则站在了文泗的身旁。
伙计把沏好的茶水端上来,恭敬的给一人倒了一杯茶水后,退了下去。
孟倩幽端起茶杯,轻轻地吹了吹,小心的喝了一口后,才对文泗说道:“说吧,你有什么好事情?”
文泗和老大夫对看一眼,笑着说道:“我也不瞒你,你这去伤疤的配方在清溪镇可能用不上,在京城里可是能派上大用场。”
“有什么大用场,难道是京城里天天有人被破了相?”孟倩幽问。
文泗被噎了一下,不满的说道:“你能不能那壶不开提哪壶,我不就是一时不小心被人钻了空子吗?我给你保证,以后这样的事情在也不会发生了。”
孟倩幽笑着嘲讽他:“你那是被人钻了空子吗?你那是给人递了一把专门用来杀自己的刀。幸亏你那弟弟比你还愚蠢,否则的话,你现在能不能坐在我面前还说不定呢。”
文泗不傻,听出了她话中的意思,气得声音都有些变调了:“你不就是觉得我愚蠢吗,直接说就好了,干嘛还拐弯抹角。”
“你知道就好。”孟倩幽不愠不火的说道。
文泗彻底的被噎住,气呼呼的坐在椅子上。
孟贤虽然觉得有些失礼,但他们说的事他不知道,不好劝解,只好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孟倩幽也悠闲的端起茶杯,喝茶。
文泗的脾气来得快去的也急,没一会儿的功夫就恢复了原样,道:“褚大哥也这样说过我,我知道你们都是为了我好,我给你保证,如果他下次再也对我出手,我一定不会在心慈手软。”
孟倩幽轻轻的哼了一声,没在说话。
文泗看了她一眼,继续刚才的话题:“你也知道,京城里的大家小姐,太太,免不了有这样、那样的受伤,她们就怕留下伤痕,曾多次去德仁堂询问有没有治伤疤的药,说只要能治自己身上的伤疤,多少银子都不是问题。可这么多年来,德仁堂里制药的大夫也没有研制出来。既然你有这个配方,不妨卖给我,还是那句话,多少银子都没问题,”
“这么说,如果有这药,就能发大财了?”孟倩幽问。
文泗点头。
“那像你脸上的这样疤,如果给他治好的话,大概你们会收多少银子?”孟倩幽又问。
文泗也不隐瞒:“具体多少我也不知道,不过以我们定价来推算,大概会要个几万两。”
孟贤嘴里的茶水差点喷出来。
孟倩幽也惊讶的问道:“几万两?”
文泗回道:“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