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坚持:“请将军帮我换匹马吧,我是一定要随着您回去的。”
“我们快马加鞭的话,也得需要一日夜,你已经一日夜没有休息了,身体能受得了吗?”褚文杰关心的问。
“将军放心,我们以前赶镖的时候,几日夜不合眼是经常的事情,这一日一夜我还是熬的住的。”文彪回道。
听完他的话,褚文杰想到了什么,喝令:“你抬起头来!”
文彪抬头。
褚文杰仔细端详了他几眼,道:“果真是威远镖局的少东家,你不是被判做官奴了吗?怎么会成为了孟家的下人。”
没等文彪回答,仆人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将军,马备好了,你是否现在就出发?”
褚文杰走到书房外,吩咐仆人:“给他也牵一匹马来,我们这就出发。另外把管家叫来,我吩咐他一些事情。”
仆人再次应声,转身去准备。
不大一会儿,一个年纪大概五六十岁、缺了一条胳膊的老人匆匆而来,走到褚文杰面前恭敬的喊了一声:“将军。”
褚文杰说:“福伯,清溪镇的德仁堂出了事情,我现在就赶过去,这几天你闭门谢客,对外就说我感染了风寒,怕传染给他们,上门拜年的人一律不见。”
福伯应声:“知道了将军,你这次去清溪镇大概要呆几天?如果大小姐问起,我该怎么回话?”
“我姐那边我已经派人去说了。你不用再单另的去回话。至于我,少则五天,多则七天我就会回来的。”
福伯应声,退到了一边。
褚文杰大步在前,文彪紧跟在后,出了将军府。
仆人牵着马等在了外面。
两人接过了缰绳,同时跃上了马背,扬鞭打马飞奔而去。
福伯跟在他们后面出来,看着两人走远,吩咐仆人把文彪的马牵去了马厩,关上了厚重的大门,把刚才褚文杰的说辞对看门的仆人说了一遍。
仆人恭敬的说:“知道了,福伯,将军没有回来以前,我是不会放任何人进来的。”
福伯满意的点头,转身回了内院。
褚文杰和文彪一刻也没有休息,终于在初三的傍晚赶到了德仁堂。
包清河父子和孟倩幽这几天都没有回去,吃住在了德仁堂,期间镇长几次邀请包清河夫子去镇衙里住,都被包清河拒绝了。
镇上的衙役除了有四名守在镇门口,盘查出入的行人以外,剩下的都调查桐油的事情,示意德仁堂前的道路封锁自动解除。
褚文杰和文彪两人直接骑马来到德仁堂门前,才停住马儿。
两名包清河带来的衙役守在门前,看两人骑马直奔德仁堂而来,下意识的抽出腰间的大刀对着两人不停的晃动。
褚文杰下马,扫视了两名衙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