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七还是八啊?”
“八个。”
“他呢?”
“一个人。”
“一个?”
“嗯。”
“你玛德!”
男子猛地一脚将阿九踹到在地上。
“你们八个人,他就一个人,你们还有刀,居然让他把大哥打成这个样子,你们是不是废物,你们自己说!”他面目狰狞道。
“是。”阿九爬起来,低着头站到墙边。
“吃喝玩乐的时候一个个都挺精神的,真要是遇到事情,一个个的都死过去了。”他来回在走廊里走着。
附近的医护人员都不敢靠前,一看这些人都不是善类。
“那个人现在什么地方?”
“在一个村子里。”
“村子?”
“对。”
“嘶,嗯,老规矩,先拜码头。”
“阿树。”
“南哥。”
“这件事情交给你了。”
“明白。”
“找地方住下来。”
这位南哥就等在病房里,陪在自己大哥的身旁。
一直到了半夜,麻药劲渐渐的过去,他也苏醒了过来。
“大哥。”
“阿南,你怎么来了?”
“听说你出事,我能不来吗,你感觉怎么样啊?”
“还行,那个医生呢?”
“你放心,我明天就做掉他。”
“还有他的父母,那么大年纪的人了,不说实话。”
“好,你安心养伤。”
“小心点,他可能会功夫。”
“知道,我带着家伙来的。”
夜,平静,有些闷热。
第二天清晨,一大早,太阳就炙烤这大地。
“啊,好热啊!”
“终于可以把这身衣服脱了。”
这群来自东北的人找到了当地的地下势力老大,来办事,拜码头,这是规矩。
“王耀,王医生?”
“你听说过。”
“还真听说过,实际上,我还见过他。”这位本地的大哥笑着道。
“他给我的母亲看过病,药到病除,我很感谢他。”
行了,这一句话就表明对方的立场了。
“我明白了。”南哥道。
“多少钱?”
“不是钱不钱的问题。”本地大哥道。
“他伤了我大哥,这个事情不能就这么完了。”
啪,他打了一个响指,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