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李成头撞地，发出了响亮的碰撞声。
柳凡点头道：“嗯，很好，就是这种声音，继续！十个！你敢磕一个哑弹，我就打你一次！”
李成本想宁死不屈，可是看见柳凡那凶狠的眼神，立即就咬牙朝地上连连磕头。
磕到第三个的时候，他的额头就已经破皮流血。
忍着痛，李成硬生生给方文耀磕了十个响头，此时他已经头晕脑胀，站起身估计也分不清东南西北。
柳凡一脚踹开李成，撒手就回到了方文耀的身后。
望着灰溜溜爬回人群的李成，方文耀这边的人难得威武了一会，趁着士气还在，纷纷戏谑地望着那群昔日高傲的同门师兄弟。
就在这时，方文耀爆喝一声：“成何体统，同门师兄弟，争来争去干什么？都给我回去好好炼丹！”
“柳凡，明理，你两跟我来，去后院面壁思过。”
“师傅，这……”
方文耀麾下的徒弟，一个个怪异地望着方文耀。
这老头，刚刚看着柳凡打李成，那可是表情最爽的一个，现在说变脸就变脸，简直比翻书还快。
不容弟子质疑，方文耀一挥手，扭头就走。
柳凡和明理对视一眼，两人跟着方文耀离开。
明理回头，对着同门师兄弟笑道：“师兄师弟们，你们继续炼丹，等我面壁结束，继续回来跟你们吹牛！”
后院，就是之前方文耀带着柳凡炼药的四合院。
方文耀停下脚步，背对着两个徒弟。
明理戳了一下柳凡，小声道：“师弟，你放心吧，等下顶多被师傅说两句，大不了挨饿一天，明天咱就能出去了。”
“喂，我好歹比你大，你师弟师弟的叫我，真的好吗？”柳凡问道。
“嘿嘿嘿，先来后到嘛，再说了，别看我才十三岁，我可是在御医房待了四五年了，论辈分，确实是你师兄。”明理笑嘻嘻道。
柳凡撇了撇嘴。
这少年明理挺讨人喜欢的，至少，这不是一个怂人，该站出来的时候还是会站出来，柳凡就欣赏这一类人。
至于师兄师弟之间的称呼，那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悄悄摸摸，说什么呢？都给我跪下！”
方文耀回过头，戒尺在每人头上都敲打了一下，严厉道：“明理，你也好意思说，在御医房待了快五年了，连门规都不懂吗？”
“师傅……”
“别叫我师傅，正好这次有机会，带着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师弟认识认识门规，在他懂规矩之前，你们谁也别想离开这里！”
说完，方文耀便挥洒衣袖离开了四合院。
方文耀出门口，拐杖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