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见一声轻喘嘤咛,她慢慢的收回了手走到外头去。
h大的深冬刺骨的冷,路灯亮的绕人眼。
陈迦南站在楼外玩手机,没一会儿看见一个男人拥着姚姚走了出来。
姚姚笑的特别甜,身上裹着烟灰色的皮草大衣,双手挽着男人的手和中午见到她的时候判若两人。
她静静的看着他们离开,转身走了进去。
结果一口热水还没喝上就接到了柏知远的电话,她赶到他办公室的时候天上刚飘起雪。
柏知远将电脑正对向她,声音平淡却也不算温和:“这就是你重做的结果?”
陈迦南被他叫来也没好气:“有问题吗?”
柏知远皱了皱眉头,似乎没见过这样的学生,时而恭敬又没大没小。
从研一开始带她就能感觉到这姑娘对学术不怎么热爱,实验做的也是一塌糊涂,倒也有过优秀,却总是心不在焉不好不坏。
“如果你继续这样下去的话,”柏知远抬眼,“那我建议你换一个导师。”
陈迦南以为他又要骂她,不由得愣住了。
“研究生面试我问过你,为什么选择生物科学。”
柏知远说,“怎么回答的还记得吗?”
印象里那是段不堪启齿的日子,她本来也目的不纯。
当时在面试的教室里,她给的答案是最普通的:“想要来h大这样的学府深造。”
当时的柏知远打了最低分却要了她。
“知道我为什么留下你吗?”
柏知远问。
陈迦南忽然平静下来,抿紧嘴唇不说话。
后来考完试有朋友问她:“柏知远几年才有一个名额,你选他的勇气是哪儿来的?”
柏知远却轻轻笑了:“穿成这样来见老师确实勇气可嘉。”
他说完她才回神,低头瞧了眼自己的睡裤棉拖,肚子正合时宜的叫了声,陈迦南赧然的红了脸。
柏知远将电脑摁了关机,看了眼面前拘谨的小姑娘,淡声道:“晚饭没吃?”
陈迦南眨了眨眼,奇怪这话题跑偏。
“实验没什么大问题。”
柏知远说,“好好吃顿饭。”
陈迦南“啊”了一声:“您刚刚不是说……”
“就是想考考你对学术有几分敬畏。”
柏知远拿过椅子上的西装外套,“大学不是要教会你念书的。”
陈迦南心里早已翻过一百八十个白眼,又不得不承认柏知远实在不同寻常。
回去的路上陈迦南走的很慢,后面渐渐跟过来一辆车。
她偏头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