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听清。
半晌只觉得身后他醒了,她没有转身。
听见沈适道:“站那做什么?”
“看花。”
她说,“只可惜没有梨花。”
沈适同样的赤身裸体坐起来,从床头柜上摸了烟和火机,将烟叼在嘴里点上,抽了一口又缓缓吐出来,这才抬眼看向她。
“喜欢梨花?”
他问。
陈迦南还在想怎么回答的时候,只觉得身后他靠了上来,伸手慢慢自身后抱着她。
这个拥抱有些太过于温暖,以至于陈迦南有一刹那的失神。
“明年春天带你看。”
他说。
陈迦南扭头看他一眼,一脸不太相信的样子,又转过头去,脸上的表情瞬间撤了下来,嘴角淡淡的抿着。
明年春天?
她心里笑了笑。
沈适抽着烟,一只手虚扶着她的腰,将下巴搭在她的肩上。
他的目光越过她落在后院的花丛和大树上,轻吸了口气。
“喜欢这吗?”
他问。
陈迦南摇了摇头。
“太安静了。”
她说,“没有生活气。”
沈适“嗯”了一声:“这么看的话有个小孩也不错。”
陈迦南嘁笑了一声。
“笑什么?”
他垂眸。
“没什么。”
她皱着眉道,“只不过在想谁会给你生小孩,你未婚妻吗?”
她的嘴一张一合,说出的话让人生气。
沈适冷笑:“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话音落下他将烟叼在嘴里,将陈迦南抱起往床上一扔。
她当时下意识的就像爬起来,被他拽着脚腕往下一拉,直接把外衣扯掉了。
他在床上很少是正人君子,也不屑做。
那一天几乎整天都被他禁锢在着,醒了又睡,睡着又醒,从天亮到天黑。
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闷气,都全数发泄了出来。
他不说,她也不会问。
傍晚的时候沈适接了一个电话,他直接下了楼去接。
陈迦南掀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将薄被裹在胸前。
她拉开门站在楼梯口,看着楼下的男人。
沈适倒了杯热水,一边喝一边在讲电话,好像还是挺棘手的事情,他的眉头皱了又皱,语气也有些重。
“办不好明天就别来了。”
他最后说。
挂了电话察觉到楼上的视线,沈适抬起头看过去,陈迦南面目坦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