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
沈适将脸埋在她颈间,很轻的吸了一口气,伸手去解皮带。
陈迦南被那皮带锁的声音弄得神经跳了一下,随即听他低喃:“南南。”
她几乎是瞬间回过神来。
沈适被她突如其来的僵硬逗笑了,又偏头去亲她的唇,弄得她喘不过气来,本来就有些困意,这会儿早没了力气反抗。
她只是模糊着眼睛,静静的偏过了头去。
眼神迷离间,他低低笑起来。
他很少这样子,陈迦南舒服又难受。
有过那么一瞬间,她很想敞开胸怀,或者说放下从前。
女人在床上总是柔软的,心也软。
那个清晨她醒的很早,没有惊动他离开了。
北京的五点钟挺安静,还没有到上班的时间也不堵车。
陈迦南坐在出租车上,吹着凉风朝外看,街上的路灯还没有灭掉。
司机开着广播,像是很老的歌。
“师傅。”
她听着熟悉,便问,“这什么歌?”
男人似乎也不知道,但还是很热心的说我给你查。
陈迦南捋了捋耳边的短发,当时却在想开车看手机会不会出车祸。
“情非得已。”
师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