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不知道说什么来接话。
洛阳王望了镇国侯一眼,没有说话,侧目望向欧阳寒风,却见他的目光一直紧随着慕容雨,慕容雨都转过弯不见了,他的目光还没有收回:这傻小子,见到那慕容小姐就没了魂。
摇摇头,洛阳王收回目光,眼角望到一道身影悄然离去,李向东,他怎么也来了这里!
佛堂中,欧阳少弦与白胡子方丈对弈,欧阳少弦放上一颗黑子,方丈的白子被吃掉几颗,方丈也不恼,笑呵呵的夸奖着:“欧阳施主的棋艺真是越来越高了,这盘棋,老纳怕是要输了!”
“是方丈承让!”欧阳少弦又放上一颗黑子:“未到最后,不可轻易言败,置之死地而后生也是一招棋……”
“慕容小姐,您经常来相国寺上香吗?”门外响起杜芬芳的询问声,慕容小姐四次传入耳中,欧阳少弦的动作猛然一顿,手中的棋子忘记应该放在哪里了。
“不常来,这是第三、还是第四次啊,上次来相国寺,是好几年前的事情,我记不太清了……”慕容雨的声音清新,清澈,瞬间搅乱了欧阳少弦的心神,无心再思考,手中棋子随便放了个地方。
方丈抬头望望门外,淡淡一笑,拿起白子放到棋盘上。
欧阳少弦再下棋,明显心不在焉,没走几步,就被方丈吃掉不少黑子,片刻之后,方丈笑呵呵的停住了手:“欧阳施主承让,这盘棋老纳赢了!”
欧阳少弦这才回过神看棋盘,自己的黑子,被子子围了个严严实实,着实是输了:“我输了!”
方丈笑笑,打趣道:“这么多年,老纳可是第一个赢欧阳施主的人呢,若此事被外人知道,肯定十分佩服老纳,这盘棋可真是绝处逢生啊……”
“刚才我在想心事,一时失神,才会让方丈抢了先机,咱们再来!”欧阳少弦收拾着棋盘上的棋子,方丈也不阻止,只是笑呵呵的望着他:“欧阳施主怕是没心情再下棋了吧……”
欧阳少弦停下动作,语气低沉:“方丈何意?”
方丈急忙改口:“老纳年龄大了,坐了这么长时间,身体有些麻,想出去活动活动,圆戒!”
一名小和尚跑了进来:“师傅?”
“今日是楚宣王的百日祭,为师要亲自主持超渡,扶为师去正殿!”方丈站起身,望望欧阳少弦,意有所指:“欧阳施主若是累了,可先回房休息休息。”
慕容雨上香的地方是大雄宝殿,里面金碧辉煌,佛像是金子所制,额间的舍粒子是珍贵的火龙珠,价值连城。
杜芬芳一直生活于尚书府内那一般的不能再一般的房间中,哪见过这等高贵的装饰,踏进殿内后,她闪闪发光的眼睛不停四下观看,恨不得能多生出两只眼睛来,看个够:这里这么华丽,居然是佛殿,不能住人,真是太可惜了……
“啊,雨儿,佛像额前的是什么?”纵使她生于尚书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