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理由向沈老太君,谢丞相等人告过别后,坐上了楚宣王府的马车。
慕容莉是庶女,也是侯府小姐,她的死,是件丑事,不能对外界实话实说,否则,侯府的名誉,会毁于一旦,要找个非常完美的借口,让慕容莉死有所值。
尸体抬回侯府,会请专门的人为她上妆,慕容雨去忠勇侯府,是想找出慕容莉所说的那只白玉簪,为她戴到发髻上,如果慕容莉是真的悔改了,最好,如果她真的在定诡计,慕容雨也不怕,活着的人,还能斗不过一具尸体!
云悠山重伤的土匪高挂多日,白天晒阳光,晚上晒月亮,几天下来,滴水未尽,又身受重伤的他们,快要支撑不住了。
烈日当空,地面炽热,看守土匪们的侍卫坐在树荫下,微闭着眼睛打盹,阵阵蝉鸣徘徊耳边,仍然抵挡不住睡意的袭来。
薛涩涩一袭红衣,墨丝飞扬,发髻上的银环,随着她轻盈的走动,叮当作响,眸底流动的,不再是嚣张与活泼,而是内敛与仇恨。
一侧的胳膊上,搭着一件男式长袍,望望悬挂在高柱上的众人,想想自己如今的处境,薛涩涩狠狠心,胳膊一扬,丝质的长袍翩然飘飞,越过树枝高墙,飘向不知名的远方。
长袍消失不见,薛涩涩转过身,不避不闪,一步一步,走向悬挂的众人。
“你是什么人?”半眯着眼睛的守卫胳膊一松,头猛然磕下,醒了过来,望着快要走到土匪们面前的薛涩涩,怒吼着,快速拔出长剑,阻拦薛涩涩。
薛涩涩看也没看那守卫一眼,径直前行,在侍卫快来到她身边时,猛然拔出长剑,对着侍卫就是一招:“哧!”剑入脖颈,侍卫的高呼哽在喉间再也发不出声,圆睁着眼睛,慢慢倒在地上……
“快快快,云悠山的土匪来了!”侍卫们高呼着,从四面八方涌来,长剑径直刺向薛涩涩。
薛涩涩毫不畏惧,长剑上下翻飞,舞的密不透风,保护自己的同时,重重伤敌,高挂的土匪们知道是首领来救自己了,心中高兴,可他们几天几夜滴水未尽,嗓子干的说不出话,甚至于,连抬头看一眼来者是何人的力气都没有……
侍卫们越聚越多,将薛涩涩重重包围,为了云悠山的众人,薛涩涩无瑕他顾,浴血奋战。
相隔两条街的地方,宇文振拿着折扇走过,不经意间抬头,望到了挂在树枝上的丝质长袍,咦,这不是薛涩涩要赔给自己的那件衣服吗?
这件衣服的扣子下边是褶皱花形,很是独特,宇文振记得清清楚楚,薛涩涩一向很宝贝这件长袍,为何会扔到了这里?难道是……
宇文振沉着眼睑,抓下树上的长袍,快步向前走去,转了两个弯,激烈的兵器交接声传来,宇文振一望,薛涩涩正被几十名侍卫围攻。
双方不知战了多长时间了,地上躺着几十名侍卫,透过侍卫缝隙,隐隐可见薛涩涩的动作越来越慢,挥出的剑招,早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