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奴来了吗?”
刘玉闩向前方一直,“军座,快了,已经看得到建奴的人影了。”
袁崇焕顺着刘玉闩手指的方向一看,果然已经出现了建奴的身影,只是离得比较远,建奴连同身下的战马,看起来和野兔差不多大小。
“玉闩,建奴的速度看起来不快呀?他们不是在冲锋吗?”
刘玉闩看了看,建奴的行军速度的确很慢,根本不像是骑兵在飞奔,连扬起的灰尘也不见了,“咦?这是怎么回事?”
袁崇焕缓缓收回目光,“别管建奴,让炮手做好准备,要是岳托的主力来了,火炮就得用上了。”
“是,军座。”刘玉闩亲自下去安排炮手去了。
建奴的骑兵在一千五百步之外就停下了,按照明军现在的火炮射程,刚好够得着,不过袁崇焕想看看建奴的动向,也就没有下令开炮。
最前面的建奴纷纷从马上月下来,哈勒哈单腿跪在一匹高大的枣红马面前:“贝勒爷!”
枣红马上的岳托却是看向远处的锦州城,“哈勒哈,你带着士兵,要不惜一切代价,将云梯送到城下,关键时刻,我会拍人接应你。”
“是,贝勒爷!”哈勒哈向岳托一抱拳。
哈勒哈本来还有七百多士兵,但被岳托编成了两个满员的牛录,其余的士兵连同伤兵,都在保护中军大帐。
六百女真士兵,围成一个个盾牌大阵,每个阵中都有一架云梯。
盾牌大阵开始缓缓向城头移动,女真士兵都躲在阵中。
“军座,建奴一共有十二个盾牌阵,这种盾牌阵,我们的燧发枪根本打不穿。”
袁崇焕皱了下眉头,“那就用火炮,传令下去,五门火炮一组,集中打击一个盾牌。”
袁崇焕一共带来了三十五门火炮,其中东、西、南城门各布置了五门,北城门是重点,布置了二十门火炮,加上宁远城本来只能发射实心弹的十门虎踞炮,一共三十门。
三十门火炮瞄准了六个盾牌阵。
“发射。”袁崇焕终于下达命令。
“轰……隆。”
“轰……隆。”
“轰……隆。”
……
三十门火炮几乎同时响了。
十枚实心弹中,有两枚直接命中盾牌阵,从顶部入阵,砸到几名士兵后,又从后面透出,在地面上滚来好长一段,一直到表面的血迹擦的干干净净之后,才慢慢停下来;一枚直接从前面命中盾牌,将几名手持盾牌的直接压到云梯上,折断了胳膊大腿和腰身后,又从人头上滚出阵后;还有几枚实心弹,打在盾牌阵的边缘,恰好撞倒数名士兵,最倒霉的是一名在盾牌阵最左边的士兵,实心弹直接打在腰眼上,没有盾牌保护,实心弹直接将腰眼打穿。
与实心弹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