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扭的瓜不甜,遍走江湖,如果要靠表白这种把感情ppt一样放映在眼前的烂招,他酒吧都他妈白泡了!
韩彻被男人骨子里另一股神秘力量一叶障目——盲目的自大。他说服了自己,继续他们之前的节奏,玩笑逗趣。
韩彻去兰州那天给林吻发去一桌子美食照片,【好吃!】
【左上角的是什么?】
【雪山驼掌!】
【名字好酷!】
【下次带你来。】
【好啊!】
谈起以后,理所当然,还能是什么!他这辈子对他爸都没说过下次带你来这种人话。
林吻说她恋爱的当晚,韩彻在听兰州本地一个叫低苦艾乐队的现场。
他们唱了一首《我们不由自主亲吻对方》,那句“无法停止亲吻着你......”一遍遍在耳边循环,柔软他异乡思春的心肠,低头掏出手机,在他们无法畅快嘶喊的压抑歌喉中,想念起她。
现场有不少美女,可每个都不特别。
一起来的朋友没怎么来过,好奇的不行,研究酒单,灯光,清吧设计,连空间排布合理性都掰扯了一番,韩彻没有加入,静静听歌。
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可以从工科男变成文艺男。
“挥舞打碎的手鼓,一遍一遍一遍一遍。为这个夜里,撵上了姑娘的淫棍......”
这是文艺男又变回了淫棍,他牵起嘴角给她发消息,【妹妹,漫漫长夜,在干嘛呀?】
发完与同事抢单,分散了注意力。
看到她说恋爱的消息时,是在回去大临的路上。韩彻在兰州呆了一周,中间他们电话做爱,晚安亲吻,他远程指导她自wei,与她闹腾不休,维持良好的高质量网络交流,就算有机长的消息时不时穿插在对话里,都被他无视,甚至因为互动的激情,而越发坚定她是故意遛他。
结果他要回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了,她告诉这个能让人自信和理智崩盘的消息。
信号差透了。
滴酒不沾的同事开车开到半路,韩彻说麻烦去个信号好一点的地方,信号一到三格,他立马下车。
月亮清冷,夜风四起,夹着细沙,吹得人脸颊发疼。
电话一接通,韩彻厉声质问:“什么意思?”
什么喜欢是自由的,他么的呸,喜欢就是占有,喜欢就是只能彼此互操。
“你是不是傻,怎么只会上当受骗。”
“莫名其妙做了人家女朋友?”
“如果是不小心那就应该说清楚!”
“我靠!”
“林吻!这是人话?”
信号断了,韩彻拨过去,断了,拨过去。
“听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