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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奚珈:「你一个25就结婚的跟我妈妈说晚婚晚育不着急,怕是她明天就能按头我跟那男的领证」
明姒:「……」
林奚珈:「算了算了,我也就说说,明天见面给他发张好人卡就行,这事我熟练」
林奚珈:「我继续教熊孩子做题了啊,对了你家那鹦鹉还会说日语不?
我准备好好羞辱羞辱他」
明姒不确定地往贺岁身上看了眼:「我教教看?
」
——
最初见到贺岁,明姒就知道这是一只很有个性的鸟,除了恭喜发财之类的祝词什么都不说,才因此得名贺岁。
现在才知道她的猜测不对。
“贺岁是我出国那年的除夕夜买的,所以叫这个名字。”
梁现搂着她的腰,鼻梁蹭开她颈间的发丝,“怎么忽然想问这个?”
“没,就觉得你不像是会养宠物的。”
明姒被他弄得有点儿痒,暗搓搓地打了他一下,“你忘了吗以前高中的时候,成昱他爸养了只八哥,每次看到那只八哥他跟柯礼杰都要去逗一会儿,你却不怎么感兴趣。”
梁现扣住她的手,顺势扣进掌心,闻言轻嗤,“他俩每次都对着那八哥叫‘爸爸’,我能感什么兴趣?”
这确实……
明姒忍俊不禁。
“当时我只是没地方去,进了个拍卖场。
拍卖师把贺岁吹得天花乱坠,我哪想到买回来这么个玩意儿?”
梁现笑笑,又亲亲她。
他语气轻松,不知怎的,明姒听来却多了些敏感。
她知道,他母亲的忌日,就在除夕夜前不久。
而且像她即便在国外过年也有各种庆祝派对,哪次不是热热闹闹的?
哪至于孤零零一个人去拍卖场。
想着想着,忽然觉得心脏像是被什么揉了一下,有些发涩。
明姒不让自己再想下去,她扭头看旁边。
此刻,贺岁正站在不远处,歪着脑袋看他俩亲密的小动作。
丝丝蹲在一旁,漂亮的蓝眼睛也睁的圆溜溜的。
“开门撬锁,偷看主人,有暴力倾向,还把丝丝带坏了,”明姒环住他的肩,顺着他的话下定义,“是只坏鸟。”
不过这只坏鸟,却陪他度过了在国外每一个孤孤单单的新年。
那就姑且算是只好鸟吧。
——
也不知道是不是贺岁的事触发了明姒的感慨,她忽然想起来其实梁现小时候,并不是无忧无虑的那一款。
梁治宏不爱他的妈妈,自然也对他关心不到哪去。
梁现甚至有段时间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