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成绩的,它并不是一个少女爱上狼师的言情小说,也不只是一部性侵受害人的控诉之书,它远比这些简单的标签复杂。甚至我可以谨慎地这么说,如果把社会的阅读与回应考虑进来,说《房思琪的初恋乐园》是2017年的年度之书,恐怕也并不为过。《房》书其实是一部优美、准确而深刻的文学作品。它值得我们抛开一切杂音予以肯定。作者也是值得期待的新作家,只可惜这个期待是永远无法验证的了。(2017Openbook好书奖评审推荐语)
——詹宏志(作家
出版人)
这是一部我重读了三遍依然震撼的小说。我并非感慨于作者命运的坎坷,而是震撼于她的冷静。那种冷静,是作者反复用难以启齿的耻辱、难以承受的痛试炼自己的内心,终于对痛苦到了麻木的程度,再平静地讲出自己的故事。
她的叙述是那么清醒、透明,从中透出一切深渊。而凡是对这种无法命名的深渊看过一眼的人都再也不能把目光移开,黑暗如同狂涛奔腾,流进读者的感官,到达了内心深不可测的地方。
——蒋方舟(青年作家)
走过危机四伏的成长,我们每个人都是青春的幸存者。
——史航(编剧)
有一种故事像受害者遗留在案发现场的指纹。无论是性作为一种暴力,或是暴力以性施加,这本小说乍看是谈论权力不对等之性与暴力,实际上更直指文学及语言如何成为诱奸与哄骗之物;在加害者对受侵害者不可逆转之剥夺和取乐中,成为残忍的同谋,背叛了沟通与文明,也使人迎向了失语和疯癫。在此意义上,这个故事讲述的不只是恋童的变态,也是恋物(文学)的:“我已经知道,联想、象征、隐喻,是世界上最危险的东西。”
然而,正是以其精彩的联想、精准的象征、深邃的隐喻、高度自觉而辩证的文学性……这部作品显然不只是一本最佳新人等级的作品。作者的文字同时是一座富丽堂皇金色宫殿之建筑,以及宫殿建筑深处一张猩红波斯地毯之绣工:挥霍,而颇有余裕。这是将使读者追问作者过去行踪的那种作品:想知道作者过往都在哪里躲藏,直到现在才探出头来。
──汤舒雯(青年作家)
这本小说的写作本来就是很不易的事情,你需要面对一个可能完全自我否决的过程。亨利·米勒早就说过,如果你连性都不能面对,如何面对更加血淋淋的自我。
可以看出作者是个非常纤细、非常敏感,别人一个眼神她都会揣测的那种女生。这种敏感的人对外部的反应比我们痛一百倍。
——衣锦夜行的燕公子(作家)
这个故事如此真实,这个故事如此残忍,这个故事被
美好之物因为脆弱而易碎,通过小说我们铭记并得以宽慰。
——杨庆祥(诗人,批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