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一把。部里又火急火燎的跑过来催他不要坐在这里等了。他最渴望的绝景通过他最喜欢的方式展现在他面前,这让他无比的愉悦。如果这真的是得益于某个神明的帮助,任源发誓有机会一定亲手帮助这个神明走向终结来表达自己内心的感谢。
他并不急着出去,部里越是着急,越是希望他出手,他便越想拖延出去的时间。这让他产生了一种类似炫富的快感,不过另一方面如何面对伤流年确实是一个问题。
“不应该啊,我看那小子少说也能撑个三十年。这才十年的功夫,怎么就会这样?难道说我看走眼了?”
关于伤流年的疑问这几日也不停的在任源心头环绕。异人各有各的不同寻常之处,而他作为怪异中的怪异,异常中的异常,对于异人的认知远非寻常可比。对灾部和伤流年签了十年契约,而他认为自己起码要等个三十年,现在从结果来看竟是对灾部对伤流年的判断更为的精确,这让任源很难接受。
不过对于任源来说各种念头来的快去的也快
“管他呢,这都不重要,不知道这回会不会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