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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是脱不下来衣服吗?没关系我可以帮你。”任源向前靠了一步,吓的孟浮笙连连摆手“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你这是要干什么?”鱼谦问向任源“那个伤疤很重要吗?”
“当然,非常重要。”任源满脸严肃的说道“我们今天是不是空手而归就看这个了。”
也是这几(ri)见到了太多颠覆常识的东西了,加之任源就没做过什么符合常理的事,此刻鱼谦竟也没有觉得任源要看这个伤疤有什么问题。只剩下孟浮笙满脸惊惶的看看鱼谦,又看看任源。两个人表现的是如此严肃和正经,反而让她产生了种自己想太多的荒谬感,下意识认为自己应该听对方话。
可是即便如此,她还是不敢直接坐起来,当着两人面把睡衣脱掉。在任源的注视下,只得在被窝里从肩膀褪下了吊带,再攥着被角卷住肩膀,掀起侧面只把有伤疤的左肋暴露了出来。做好这一切的孟浮生也无暇在意是不是露的太多了,别过脸不去看任源,颤声问道
“那个,能,能看见吗?”
“能看见。”任源把脸凑到近前,伸手又把丝被边缘往上拽了拽,吓的孟浮笙差点叫出声来。
“能,能看见就别拽了。”少女的声音已然带了点哭腔。
要说起来,孟浮笙在母亲艾迪走后,私生活和检点也挂不上什么关系。不算李曜战这样的青梅竹马,便是短期(chuang)伴也不是少数,甚至找鸭子这种荒唐事也做过。孟伟向来是不在意,女儿这方面问题的。
可是此刻她却升起了浓烈的羞辱感,尽管别过头不去看任源,还是能感到两道犹如实质般目光在自己肌肤上逡巡。不知是不是因为对方靠的太近的缘故,她甚至感觉到对方呼出的气息,带着粗野的暖湿吹过,令她全(shen)打了个冷颤,(luo)露在外的皮肤立时起了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很快孟浮笙就反应过来了,这种感觉既不是羞涩也不是耻辱,而是从心底迸发出的颤栗和恐惧。是那种猎物被猎人提在手中打量那种,极度抗拒却又无法抵挡的绝望感。这不是面对异**望时的那种紧张感,那种感觉孟浮笙很熟悉,也很懂得如何反过来(cao)弄对方。而是面对天敌时那种,丧失了斗志的惶恐,仿佛站在(chuang)边的是头择人(yu)噬的恶兽。
再怎么闭紧双眼,还是能感觉到对方利刃般的目光,瞬间切开了自己的所有遮蔽物。不管是薄薄的丝被,还是(shen)上的睡衣,甚至肌肤骨骼都无法抵挡对方的窥探。那可怕犀利的目光,把她掩藏在深出的所有秘密和**,都蛮横的翻了出来,暴露在了青天白(ri)之下。
就在孟浮笙苦苦忍受煎熬的时候,任源伸出手指捏向了她左肋下的伤疤,粗糙的手指划过少女柔腻的肌肤,令孟浮笙产生了被猛虎长满倒刺长舌(tian)过的错觉。猝不及防之下,忍不住发出了一(she)短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