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过。”瑞德咂咂嘴,不屑地指责道。
“是吗?不过,旅团的人口味和你们几个还真像啊,专挑达尼湖、波瓦迪亚拉庄园、卡琴岛……这几种酒下手,你知道这说明什么吗?”淳山的语气开始变得明显起来。
瑞德一巴掌拍在额头上,昨晚喝多了,失策了,早知道就把他的酒窖整个洗劫一遍就好了。
“这说明他们的品味都不错,
我说老淳,你就别纠结这种事了,反正你们酒吧的那些酒,除了我们几个外,对其他人来说就是个摆设品,你们又不是真的靠那些酒做生意的,
再说那可是旅团,难道你还敢找他们把那些酒要回来吗?”瑞德光棍地说道。
他的言下之意就是,反正你也没证据,这口锅旅团背定了,难道你们还敢找他们对质。
淳山被瑞德这番近乎直白地无耻言论噎了一下,发现自己好像却是拿瑞德没什么办法。
“对了,我听说,最近酒吧多了一个神经病的传闻,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这时,瑞德忽然也意味深长地问道。
淳山面色一变,飞快说道:
“不知道,没听过,别问我,再见,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