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来,他拍着大腿说:“太好了,伯国默认我们对莒国的吞并,这下子我放心了,走,打猎去。”
庆封说着,招呼齐国第二绿帽同行,晏婴抬了抬手,想叫住庆封,但庆封的脚步快,已经冲出了齐国的朝堂。晏婴叹了口气,垂下手去,嘟囔:“好好地,没事招惹晋国干什么?”
执政庆封一走,齐景公晃着身子从屏风后走出来,虽然对庆封不满,但齐景公对庆封趁机吞并莒国的行动还是高兴的,他坐到晏婴对面,拿起赵武送来的信函,不以为然的说:“田无宇帮助了武子,这不,武子也给了我们回报,莒国的公室才有多少人,武子要就给他。让莒国国君在那苦寒之地待着去,还可以顺便把莒国的反抗力量彻底清空。”
晏婴叹了口气:“武子默认我们对莒国的吞并,却又索要莒国的公室,令莒国国君在肥城继续祭祀祖先……我看不出他这番安排的意图,无法衡量他对我们齐国的作用。
然而,武子收留逃亡的莒国国君,却在诸侯当中显示了自己的仁德,我怕从今往后,我们齐国再命令自己的附庸国,他们就要三心二意了,因为对他们来说,最坏的结局是逃亡晋国,传承祭祀。所以他们宁愿违反我齐国的命令,也不敢损害晋国的利益。从今往后,我们的附庸要离心离德了。”
齐景公笑了:“我听说王的冢宰刘定公用大禹的故事劝说赵武子,武子回答说:我早晨还不知道晚上能发生什么(朝不保夕),怎敢规划明天的事情。现在我最想说的就是这句话,昨天我把莒国的土地装到口袋里,明天我将把莒国的不满者送到北方,这等于流放他们。莒国国君及公室今后会怎样,我何必去预料呢?只管经营好现在的莒国就是了。”
晏婴想了想,勉强回答:“君上说的也对,时光流逝,我们的努力也随着时光流逝而积累,齐国吞并了莒国之后,只会更加强大,至于明天的忧患,我们既然知道它将要发生,与其坐在这里哀叹,不如现在动手防范。”
齐景公满意的点点头:“这就对了,寡人有事,晏卿先忙着。”
晏婴忧虑的看了看国君的背影,轻轻的摇了摇头。
这年冬,齐景公趁庆封外出打猎,发动兵变。
先是齐惠公的两个孙子、景公的叔叔子雅(公孙灶)、子尾(公孙虿)不满庆封扣减公家供卿大夫午膳(免费)标准,使得食物无双鸡,发怒而杀庆封;三是“齐国第二绿帽”卢蒲敝终于忍受不住“绿帽歧视”决心反击——他因为代“绿帽”而得到升官,现在这位奴仆已成了亚卿了。
“绿帽”亚卿认为自己摆脱庆封后,还能走得更远,于是他打算站稳“绿帽”,远望“正卿”——他让自己的弟弟卢蒲癸陪伴庆封去打猎,并伺机杀庆氏。自己则在临淄城中替田氏联络高、鲍(鲍叔牙后裔)、栾(晋国先元帅栾书后裔)三大家族凑了些兵甲,去抄庆封的家。
此前,田无宇转送赵武十万劳工,这十万劳工当中,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