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请原谅我的直率,不知你属于旧金山的那一类,还是属于我们家乡的那一类?”
听完坎普的话,康宁非常惊讶,很难理解这种深层次的思考,竟然会在一位十八岁高中生的脑子里生成,而且会用如此隐晦的方法来说明另一件事情,这和康宁心目中的黑人青年形象大相径庭,因此他心中对坎普的好感不由增加几分。
康宁略微思索了一下,不紧不慢地回答道:“坎普,我非常赞赏你的丰富知识和勤于思考,但是很多事情连我自己也弄不清楚。这是我和你这是第二次见面吧?其实你完全可以通过你的直觉或者这两次短暂见面的记忆,把我归于你心目中的某个分类,然后再去认识与感知。如果认为自己的判断正确,那么就按你的想法去对待遇到的这一切吧,除此之外,我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坎普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仔细思考了很久,对康宁露出他满口整齐的白牙:“谢谢你聂宁先生,我想我理解了你的意思,不过我要对你说,从现在开始你走到哪儿我跟到哪儿!请你放心,我自己有足够的钱,七年来每个假期和周末我都为社区工作,攒下了足够我这次来东方游历的钱。”
康宁无奈地挠挠头,随后耸了耸肩。艾美和武芝山则乐得哈哈大笑,能够看到康宁也有无法处理的事情,对于两人来说,在某种程度上是件颇值得开心的事。
见眼前的黑人青年下定了决心,康宁没有再试图解释什么,而是举起杯和大家畅饮。坎普也放得很开,根本就不受康宁拒绝的影响,似乎是康宁已经答应了收他为徒一样。
一个小时不到,坎普就被康宁灌趴下了。
康宁按坎普迷迷糊糊的交代,给老伯南打通电话,问他住哪儿,要把坎普送回去。谁知老伯南正好就住在康宁他们斜对面的美国酒吧,闻讯后很快就带着一个魁梧的黑人青年赶了过来,年轻的黑人几乎不费力气,就把坎普扛上肩走了。
康宁将老伯南送出餐馆大门,老伯南对康宁不愿成为拳手,也不愿收坎普为徒深表遗憾,康宁笑了笑,低头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老伯南先是惊讶,随后兴奋地问道:
“真的吗,宁?太好了!我代表我的兄长以及坎普衷心感谢你!放心,我再喝十瓶杰克.丹尼也忘不了!陈朴——兄弟药业公司——琅勃拉帮——老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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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谢谢!谢谢大家!我的朋友们,我在这里向大家鞠躬致敬了!
这两天屋漏偏逢连夜雨,原本手腕就有关节炎,不知道怎么的,我昨天竟然又发起了高烧,到下午时一度烧到40.5度,在医院输液了三个小时才回来,并且需要今天去继续接受巩固治疗。(绝对不是我找借口,码字四年,身体不常运动,确实退变得有点糟糕!气温稍有异常,身体就受不了。)
今天早上起来码完字看月票,发现被赶到了总榜第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