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五年时间,整个国家的医药事业就会走上一个新台阶,特别是最近听说疗养院的几个老前辈的特异风湿性关节炎顽症逐渐好转,更让黄永谦相信康宁也许真的在某些方面获得突破。
但是在下午的国会特别会议中,两种针锋相对的意见,让保持中立的黄永谦非常被动,在一大堆位高权重的大佬面前,黄永谦的地位是卑微的,再将问题上升到国家和民族利益的高度,黄永谦更是彻底失语了。
虽然以两位副总理以及三位部长为代表的一派极力主张留下康宁,甚至提出立刻开诚布公地和康宁谈一谈,以诚意换取他的感动和认同,但是黄永谦明显地感觉到,在巨大的工农业产品出口的利益面前,一个小小的人才实在太过渺小,何况留下此人,将会对将来的两国关系产生负面影响。
别人不懂,黄永谦心里比谁都清楚,一年来之所以将康宁捧得这么高,由开始的表明一种政治上的态度以捞取大国的优抚,发展到最后的利益最大化的利用,一切都是为了今天整个可能出现的局面准备的。
会议上的争吵中,以黎氏家族为首的众多改革开放的既得利益者,甚至尖刻刻薄地提出这样一个刁钻的问题:请问,一个会配几副药、治疗几个疑难杂症的医生,与千千万万的黎民百姓的生存和发展利益相比较,到底谁轻谁重?
只需要这样一句堂而皇之的话,主张留下康宁的一派就彻底哑火了。
走出会堂,一直没有表态的主席大人突然和黄永谦的顶头上司开起了玩笑:时间不多了,就像雨季到来之前挖芋头,能挖出多少就挖多少吧。
跟在黎明享身后的黄永谦清楚地听清了这句话,他当时只有一个感叹——看来我又有得忙了。
如今,黄永谦的主要工作,就是保证康宁这张牌紧紧捏在自己手上,双方人员交换问题自然有武副部长负责;其次,尽最大可能从康宁脑子里挖出更多的新技术、新配方和新思路,关键时刻不惜采取严厉而果断的手段来达到目的。
对此,黄永谦虽然心存一丝难过,但也绝对不会手软,在神圣的国家民族利益面前,一切的个人情感他都会被抛在脑后,最多只是在心底说句对不起了!
在未来短短的两三个月,或许更短的时间内,要从康宁脑子里掏出足够多的东西,实在并非易事,仔细研究过康宁的黄永谦知道,很难用强硬的办法来达到自己的目的,那种动不动就抓起来严刑逼供的办法已经落伍了,除非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谁愿意做出“图穷匕见”的最后一搏?
真的到了那个份儿上,就是对领导者和部门工作能力的一种讽刺了。因此,目前只有尽可能地从康宁的弱点入手,而康宁的弱点无非两个:一、重情义;二、风流好色!
除了这两点,黄永谦还想出个绝妙的办法来,就是在情色两方面都无法达到目的的情况下,干脆将对手强烈要求引渡康宁的事实,如实地向康宁说出来,康宁很可能在失望和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