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击得手的康宁哪里还敢怠慢,冒着巨大的危险挂上二档加速冲下坡道,也不管轰鸣的发动机能否承受低档高速的重负,不顾一切地前冲两公里,这才改入四档飞速逃命,把车上的艾美吓得全身瑟瑟发抖,不敢睁开她那美丽灵动的大眼睛。
剩下的一辆吉普车显然是被惨烈的车祸吓坏了,好不容易停稳车,所有人都跳出车厢,紧张地跑到右侧路边,向陡峭的山下张望。
只见深渊里冒出滚滚浓烟,摇曳的烟柱随山风扶摇直上,半坡上的一颗大树被生生撞断,距离大树不远的另一颗树杈上,挂着一具同伴的尸体,上身军服已撕烂成条状,下身只剩下一条白色的内裤,剩下的一条腿还在不停地摇晃。
“追!赶上去打死他!”
不知谁悲号一声,四个公安怒吼着冲进车里,才关上车门,吉普车就再次呼啸起来全速向前追赶。
但是仅仅耽误这五六分钟时间,康宁已经在前方八公里处转入了左边的黄泥小道。
残破不堪的现代车,有气无力地行驶在这条弯弯曲曲的机耕路上,每经过一个浅坑,车身和底盘就发出一阵行将散架的杂音。
对此窘境,去年科学考察期间走过这条小路的康宁此时也毫无办法。这里已经是长山山脉中段的东麓,车子如果不停,一路开到前方四公里处山坳上的小村后,就再无道路可走,而且小村与边界的之间,还有二十五公里左右的崎岖山路。
为了不引起小村的三户村民的过度注意,康宁在距离小村两公里左右,将车开进了路边密密的树林里藏好。
检查完韩国人的行礼之后,康宁将他所有的衣服裤子全都扯出了手提式旅行包,然后将一件米黄色夹克和一万多美金以及其他日用品全都塞进了旅行包里,拉上拉链,关上车门后四周看了一眼,这才挽着艾美的手,走出了阴郁的树林,顺着凹凸不平的红土路面,走向山坳中的小村。
“宁,车上那人不会死吧?”艾美关心地问道。
康宁微微一笑,拉着艾美的手不停向前走:“我有分寸,他死不了的,最多到半夜,他就会醒过来。不过到时他怎么回去,我就猜不出了。”
艾美嫣然一笑,头轻轻地靠在康宁的肩膀上:“你这人好坏啊!我发现你很不喜欢韩国人,为什么呢?”
康宁叹了口气,揽着艾美的腰,一边走一边解释道:“我是不喜欢韩国人!在二战的时候,很多韩国人加入日本人的军队侵略中国,也许是他们的民族劣根性在作怪,对待中国无辜百姓的时候,比起日本人来还要残忍,根本就不去想中国曾经给予他们的恩惠,实际上直到如今,他们都不反省自己的兽行。你知道我平时为什么都叫韩国人做棒子吗?因为在日本侵略我国期间,被日本奴役多年的韩国人不但不起来反抗日本侵略者,竟然还去充当日本侵略者的爪牙,用棍棒随意殴打我国人民,下手还特别狠毒,所以才留下了高丽棒子的骂名,如今我们中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