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传出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骂骂咧咧地道:“操你妈的,原来是自己人!我们是演州公安部队三连九排的,从下午开始,我们一路跟踪逃犯的踪迹过来,根本就不知道你们在此埋伏......你们......你们这些王八蛋,黑漆漆的为什么不通报我们一声就开枪,还打死打伤我们这么多兄弟?”
阿勇一听,这下坏了!连忙命令两个士兵打起火把下去查看,自己则走到前方大石头上大声地推卸责任:“谁偷偷开枪了?要不是你们偷偷摸摸地爬上来打死了我们的观察哨,我们怎么可能发起反击?我们可是接到命令,对于任何莫名的攻击都必须坚决予以还击,所以这个责任必须由你们自己负责!好了,现在不是追究你们责任的时候,我们的人已经下去了,你们马上把伤员抬上来,尽快送到我们的营地救治......妈的,打得这么热闹,就算逃犯藏在附近,估计这一会儿功夫也早逃得无影无踪了......他妈的!”
十几分钟过去,九具血肉模糊的尸体和十六名伤员被抬到了坳顶,其中边防军死亡一人,受伤两人。
这个时候,由于相关的人员都死掉了,因此公安部队的人也无法说清楚,究竟是不是自己的人先开枪的。熊熊的火把将方圆几十米范围内照得通亮,阿勇面对欲哭无泪、悲愤莫名的剩余七名公安部队的官兵,心中暗自哀叹,沉下脸来命令手下两个班的官兵,协助他们将伤员和死者尽快送到孟先大营去,自己则领着九名手下继续驻守。
康宁在黑暗地凹洞里,眉开眼笑地搂着艾美,听越南人自己狗咬狗。
等上方的喧闹声平静下来,他仍旧搂着艾美,不停地笑:“哈哈,谁叫他们围追堵截我们,这下活该!好了,听声音似乎上面只留下了一个班的人,我们好好地睡上一觉,下半夜等他们累得半死,我再出去看看情况。我估计我们身后不会很快出现追兵,这个地方实在过不去,我们就立即回头,趁他们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沿着山脚前往南面,到时候再想办法也来得及。”
艾美搂着康宁的脖子,有些不安地低声问道:“他们怎么会突然打起来的?是不是你搞的鬼?”
“啊......不是的,我只是向天上打了几枪,是他们自己不看清楚,嘿嘿......冷吗?来,睡到我腿上来,晚上湿气重,抱着我睡吧。”康宁轻描淡写地一句话带过,便抱着满足的艾美,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孟光边防营指挥部里,清脆的枪声,还有阿勇那凄厉的呼叫,让守在步话机前满满一屋子的人大吃一惊,全都在想两个逃犯哪儿来的这么猛烈的火力,充其量也就是从清化公安身上抢去了两支手枪罢了。
随着,边防营副营长阿勇的后续报告不断传来,演州公安部队的黎中校听到自己手下损失惨重,愤怒地猛拍桌子,指着边防营长李丰的鼻子大声怒骂。
精明的李丰哪儿是善类?听了阿勇的告状,立刻想到了责任问题,加上如今在自己的地头上,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