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情休提!”关仲明不满地说道。
“我同意徐哥的意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就算对付越南人,我们也要站在一起勇敢地面对!”穆臻大声地表态。
梁山接着说道:“是啊,就算有天大的困难,我们都要闯上一闯。我就不信了,在老挝的地盘,这小越南真能翻天不成?”
陈朴对康宁的意见显然也极为不屑:“阿宁,算了,我们就当你什么也没说就完了,你还是说点儿别的有意义的事情吧!”
康宁无奈地摇了摇头,心里既为有这样的好兄弟而感激庆幸,又为没有人理解自己而分外苦恼。他心里清楚地知道,其实徐家伟应该是能明白自己的想法的,只是仗义的徐家伟身上残存的江湖气尚未磨掉,因而并不能接受自己顾全大局的想法。康宁知道,徐家伟宁愿不要基业,也不愿自己再去冒险。而陈朴几个兄弟,曾经和自己一起在芒街并肩战斗过,不但利益相关,而且都是过命的交情,反对自己的想法是自然而然的事情,因此康宁也只好把话说得明白点。
“几位大哥,亏你们年纪比我还大,但想事情竟然这样狭隘糊涂......别这么看着我。”康宁对弟兄们惊讶和不满的眼光毫不在意,转向徐家伟大声说道:“徐哥你也真是的,明明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就是转不过弯来,如今你都是亿万身家的企业家了,还有那么重的江湖习气,不应该啊!我一直说过我们不需要那种虚无的道义,而是要最佳的行动和最好的结果,咱们这个阶段,别把名誉啊、面子啊这些东西看得那么重!”
说到这里,康宁转过身子,扫视了大家一眼,一脸诚恳地说道:“我非常感激各位大哥的器重,但在这里,我还得把话说明白些:大家可别忘了,咱们还有个大本营在泰国的清莱地区,那个地方可容不得他小越南猖狂,别说这么多年来一直对越南人深怀戒心、态度强硬的泰国政府,就是当地的帮派和来自金三角的黑手,就足以让他越南佬敬而远之了,老子就算不在琅勃拉邦,就不能挪窝到清莱去?何况老挝的事情徐哥一直做得很好,我就算留在这里,也帮不上忙,还不如由我在泰国独当一面,就算真需要我的话,还不是就几个小时车程的问题?想想看,我的离开能换来琅勃拉邦大本营的安全发展和不断壮大,对我又没多大的损失,何乐而不为呢?为何一定要把大家全都绑在一棵树上,进退失据?你们啊,想事情想全面点儿,好像我到了泰国,你们就眼睁睁地看着我受死一样,真是的!就这点儿眼光还想称霸一方呢,别让外人知道这事,否则人家会笑掉大牙的!”
大家一听,全都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康宁将事情的缘由说得清楚明白之后,大家不由得都为自己认识的局限性而深感惭愧,康宁见目的已经达到,随即话锋一转,再次将大家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安保上来:
“明白了这些错综复杂的关系,接下来咱们就没有必要做什么事情都缩手缩脚了,就一门心思想着怎么样给对手来个致命一击,一劳永逸地解除危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