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建武摇了摇头,不好意思地回答:“我从成都坐火车到昆明,赶上开往景洪的班车就直接坐了上去,到了景洪觉得时间来得及,就登上开往大勐龙的班车。大热天的两天两夜不洗澡,我这胡子长得也快,就成了那个邋遢的样子。刚才在边界与小宁一见面就被他损了一通,没想到刚进你们家门,又被你儿子损了一下。”
众人哈哈大笑起来。康宁给杜建武倒满一杯五粮液,傅玉鸣启开一瓶也给张敏满上,萌萌、郑怡和司徒晏三个自己则斟上葡萄酒作陪。
看着四个大男人十五秒内连喝三杯,三个女人相互看了一眼,只能望而兴叹。
司徒晏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历来斯斯文文的康宁如此豪饮,不禁长大了嘴巴,要不是萌萌低声向她解释,司徒晏还真不知道康宁与杜建武之间原来有此深厚感情,于是非常感兴趣地侧耳倾听四个男人间的交谈。
大家边吃边喝,从当兵的日子说到各奔东西,从泪江事件说到高青华的近况,张敏和司徒晏这才知道康宁原来有这么好的兄弟、有这么精彩的往事。
司徒晏虽然能很好地掩饰自己的情感,白皙娇美的脸上蕴含若有若无的微笑,但那晶莹妩媚的秀眼在明亮灯光的照射下依旧熠熠生辉。
康宁再次敬了大家一杯,放下杯子后对杜建武笑道:“杜哥,你不会告诉我们你这次来这里是来旅游的吧?”
杜建武一饮而尽,放下杯子认真地回答:“我在四川混不下了,来找你混碗饭吃。你是知道我的身份的,如果信不过我,就算是让我打杂也行。”
听了这话,康宁和傅玉鸣、张敏一下子全都愣住了。他们谁也没想到,杜建武竟然会主动要求留下来,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才是。
康宁看到傅玉鸣和张敏征询的目光,微微一笑:“杜哥,我们此刻所在的这个地方是军队的地盘,我身上的不少本事也是你和高大哥手把手地教给我的,所以严格来说,我们现在的身份都算是军人。记得老祖宗有句话叫做‘军中无戏言’,你能肯定自己刚才的话是出自你的本意吗?”
杜建武斜了康宁一眼,有些沮丧地问道:“怎么?你不愿收留我吗?”
“哈哈!我当然是求之不得啊!”
康宁已经看清杜建武眼中那份复杂的情愫,哈哈一笑,接着说道:“杜哥,说句老实话,我们急需你这样多专多能的人才。你在部队干了近十年,带出的兵呱呱叫,不少已经在我们军中担任中级指挥员的职务;你后来又再到地方执法部门身兼二职干了七八年,嫉恶如仇、屡立战功,对得起你的组织,更对得起当地的老百姓,在每个职位上你都兢兢业业、无可挑剔!如此丰富的阅历和经验,正是我们所欠缺的,只要杜哥你点个头,我们军中各局和隶属特区军事委员会的警署副职任你挑选,这是目前我能够动用的最大的权力了。超过副职以上的任命,必须通过军事委员会集体讨论决定,希望杜大哥别嫌弃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