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生害怕出什么差错。”说到这里,肖先河突然想到了什么,盯着康宁低声问道:“采访我的记者好像是从仰光文理学院辞职出来的一个高级讲师,说话风趣幽默,采访显得很有技巧,不会是你挖掘过来的吧?”
康宁笑着说道:“我哪里管得到那么多事情啊,是诺拉敏总理帮我招的,原则上仰光记者站从仰光本地招聘记者,曼德勒记者站也是一样,等这两个记者站规模扩大之后,再派驻各省各邦。目前只能这么办,毕竟我们的缅甸语人才还十分有限,虽然三所学院的学生一届比一届多,但没个三两年的培养放出去不顶用,还是目前的方式好,招聘后直接就可以上岗。由于我们给出的薪水是别的报纸的三倍,估计很快我们的记者站就会人满为患了,哈哈!”
肖先河赞同地点了点头:“你打算如何对付明天蜂拥到来的记者?后天大会就要召开了,美联社的记者说这很可能是缅甸政治改革的一个里程碑,对整个缅甸国家未来的影响至关重要,路透社说第四特区的政治改革,很可能是缅甸新一届政府的一个重要试点,总之整体评价很高,恐怕到时候来采访的记者不下一百人,估计外交部的公函已经传真到你的特区政府了。”
“啊,声势造得这么大啊?现在伊拉克的战争还没有结束,至少萨达姆还没有被抓到,这些记者不去关注最主要的国际纷争,一窝蜂地跑到第四特区来做什么?”康宁惊讶地望着肖先河,神情间非常不解。
肖先河无可奈何地说道:“所以我才认为中央政府别有用心,加上日本大使馆与第二特区的拯救人质谈判放到了盘龙城进行,两件事情凑在一起,动静不大才怪。”
康宁恼火地叹了口气:“鲍叔这家伙脾气可真倔,他就是不让中央政府的官员和日本人进入他的地盘,没问我一声就对外宣布把谈判地点定在了我们盘龙城,以便他来观摩我们的大会,顺便举行此次谈判。他倒好,两不误,可这样一来我们就陷入被动了,这几天我没留在盘龙和万岗而是到处走走,就是为了躲避缅甸各报社的那帮记者,免得一个不慎被推到峰尖浪顶上。”
肖先河咧嘴一笑:“看来你是逃不了的,鲍前辈之所以这么决定,他肚子里面肯定是在打着自己的小算盘。上次你处理的‘南韩人袭警事件’名利双收,获得全国上下一片赞誉,把咬牙切齿的南韩人整得至今都不敢放个屁,所以这次他不抓住你才怪呢。这种万众瞩目的涉外事件,可一点儿都不能含糊,稍一不慎就有可能留下骂名,到时候不但中央政府和日美各国怀恨在心,还有可能被自己民众所不齿,鲍前辈这个老江湖怎么会不特别慎重?我估计他是要你和他一起面对,要发大家发,要死死一块!”
康宁哑然一笑,细细一想何尝不是:“唉!姜还是老的辣,换作是我,我可能做不出这种事情来。”
“得了吧你,你比他们那些老家伙都可怕百倍,常常是把人卖了,那人还帮你数钱呢!”肖先河哈哈大笑。
车队从孟雷城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