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剩下的十四个亿就没了。好在咱们合资的能源和矿业几大集团的前期投入已经完成,现在只等着收获了,否则我哭的心都有了。”
司徒兄弟听了微微点头,显然他们对第四特区面临的困境事前也有充分的了解。司徒远想了想,放下杯子低声问道:“难道缅甸中央政府不负担西北战事的军费?你不会总干那些吃力不讨好的苦差事吧?”
“不是不愿负担而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如今的中央政府刚刚打完仗,百废俱兴,穷得连根毛都拔不下来哪里还有一分钱拨给我们?其他三个特区分分合合近年来才扭成了一股绳,又得面临从未遇到过的经济危机,他们的基础比我更加脆弱,好不容易刚刚走上发展轨道的经济困难重重,要不出手帮助他们,谁还愿意帮我出兵打仗?虽然中央政府和丹睿主席私下答应,把横穿缅甸东西的铁路建设权、经营权和所有权全都给我,但如今暂时只能起到画饼充饥的作用,真要动工还不知道是猴年马月的事情了,更别谈动辄十几二十亿美元的巨大投入。”康宁叹了口气,接着介绍:“剩下的就是整个缅甸一万二千多公里的高等级公路的建设计划,虽然中央政府非常大方地让给我,并保证我十五年的经营权,可打死他们也拿不出一分钱来,最多免费送我些建设的地皮,所有的开支都要我来出,初步估算这笔投入要比铁路多五倍以上,就算把我剁了也没这本事啊,所以说,丹睿主席给出的那些所谓的补偿和优惠政策只能看着解解馋,算是一种安慰得了。”
司徒兄弟连连点头,司徒逸感兴趣地说道:“缅甸东西铁路的建设牵涉面太广,还涉及到中美两国的政治博弈问题,世界各国无不虎视眈眈压力很大,除了你之外谁也不敢轻易出这个头。但是我觉得公路这一块的前景非常可观,你为何不引进外来投资像国内那样借鸡生蛋,反而大包大揽独自承担?到目前为止,你所修建的两千多公里道路,只有三个边境口岸才收费,这杯水车薪的何时才能拿回本钱?你目前正在修建的景栋至东枝的二级公路花了不少钱吧?还有就是正在轰轰烈烈进行的景栋旧城改造和城市扩建,一笔笔巨大投入没有回报,你的财政吃得消吗?”
“这件事我反复斟酌过了,就算是吃不消也得强忍下去,想让我学国内的做法,那是绝对不行的。”康宁颇为无奈地说道:“两位大哥不会不知道,全世界绝大多数国家的道路都是由国家财政负责建造的,只有国内引进投资后才变成了如今的关卡林立处处收费现象,贪得无厌的投资商和短视的地方政府对中央下达的政策阳奉阴违,层层盘剥年年加码,弄得老百姓怨声载道,苦不堪言,导致交通运营成本居高不下,商品成本也畸形上涨,最后受苦的还是为国家纳税的平民百姓。这种可恶的手段到了如今竟然成为了某些官员炫耀和晋升的政绩,由此而产生的消极影响甚至隐患被刻意隐瞒或者视而不见,这样的短视政策绝对不是我们学习的榜样。我只要在第四特区主席位置上一天,就永远也不会这么瞎干!之所以我会在三个边境口岸设置收费站,完全是因为国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