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林斯曼清楚地知道,这个滥交的情人绝对不会记得自己的郑重请求,更不会到医院去接受检查,在她看来,这是一个灵欲无边春色满园的美丽世界,她不会让自己的青春颜容耗费在除了享受之外的任何地方。
次日上午十一时,静静地躺在酒店床上的克林斯曼终于接到了凯瑟琳打来的电话,这位坚强的女性竟然嚎啕大哭起来,在克林斯曼的急促安抚和询问下一句话都没有说就放下了电话。克林斯曼自然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就像是被火烧了一样,立刻拨打波奈尔的电话,可是无论他如何努力都无法拨通,他真的不知道这位任性的情人此刻是否到了摩洛哥,又或者是正躺在里昂哪一位富豪或者帅哥的床榻上。
夜色迷蒙,喧哗吵闹的巴黎街市逐渐沉寂下来,陷入休眠之中。摇摇晃晃心灰意懒的克林斯曼拒绝了美貌吧女的搀扶,他已经下定决心,走出酒吧后就立刻前往医院,如实地把自己的病情和交往过的女友告诉医生,因为如今整个巴黎已经被死神厚重的阴影覆盖着,尽管钟梅的死讯被政府严密封锁,尽管已经感染病毒的凯瑟琳由于显赫的政治地位而被隔离保护,但是,另一位很有可能已经感染了病毒的艺术家女友正在幽会一个又一个的显赫男人,而那些声色犬马的男人又会传给多少个女人甚至男人就不得而知了,反正克林斯曼决定勇敢面对这一切,否则死不足惜,良知所受的折磨、生出的痛苦远胜一切。
“哗——呯当——”
步履蹒跚的克林斯曼撞倒了身边的桌子,在关切的吧女和另一个服务生的搀扶下好不容易站起来,刚刚说出“快送我去医院”就“噗——”地呕吐出来,污秽腥臭的液体沾染了两位服务生的皮肤和少得可怜的衣物......
......
叙述到这里,司徒远停了下来,满堂一片死寂,每一个人脸上都写满惊恐和悲哀。
司徒远昂起头,冲着嘴里倒下半杯烈酒,睁开隐隐发红的眼睛,定定地看着若有所思的康宁:“师弟,还有一件可怕的事情已经得到证实,这是我在美洲家族上层密会中获知的,轰动全球的‘密支那事件’的确是美国人干的,而且还是他们最为精锐的三角洲部队。那个领头执行任务的队长名字叫做沃尔什,此人曾经成功地完成过在中东、北非和阿富汗的多次特别行动,在圆满完成密支那任务之后获得了提升的任命,年仅二十八岁就官至中校,他......哎,但这一切对他有什么意义呢?他死了,死在迈阿密沙滩上的一座小木屋里,当时他的身边还有他的妻子和两个儿女,全都被证实感染了byed-a病毒,他的妻子也已经开始出现皮肤溃烂等并发症状。虽然美国政府严密地封锁了这个消息,但是在我们这些家族面前没有什么秘密能够保得住的,虽然现在美国媒体还在一个劲儿地幸灾乐祸,可是美国上层早已经是风声鹤唳,一片混乱了。我估计要不了多久他们的特使就会飞抵北京,哀求中国高层帮忙,因为到目前为止还只有中国没有出现任何不可控制的隐患,美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