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这样的姑娘还真难找,能给你做个媳妇该多好?只是比你稍大点!”
飞檐鼠一边说着,一边给袁云天擦干净,穿好衣服,袁云天不时疼得脸色扭曲,飞檐鼠真像哄小孩子一样哄着袁云天,“小兄弟,别怕,一会就好!”
弄得袁云天是又好笑又好气。
飞檐鼠扶着袁云天躺在床上,连忙出去看看梁小妹还在不在,昏暗的火光里,梁小妹还在,那条嗅探犬又跑过来嗅飞檐鼠的脚面,嗅探犬很平静,这给梁小妹心里增添了平静,也让飞檐鼠觉得放心。
飞檐鼠说道,“梁姑娘,屋里来,小弟弟醒着呢!”飞檐鼠心想,“这么好的两个人,一个善良,一个侠义,就应该在一起!”
梁小妹跟着飞檐鼠走进屋内,飞檐鼠连忙喊着,“兄弟,梁姑娘看你来了,是梁姑娘救了你一命!”
梁小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倒不是,这枣蝎蛊虫的毒毛没那么厉害吧?”
袁云天说道,“小姐姐,这毒虫叫枣蝎蛊虫啊?这还不厉害啊!真的好厉害啊!让我简直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痛痒起来,如毒刺在身体里行走一样,好像有生命的小东西在有意折磨我一般!”
“嗷!”梁小妹若有所悟说道,“只是书上这样说,被枣蝎蛊虫伤害的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但很少有伤害到性命的,照这样看来,这毒虫还真是比我想象的厉害的多了!”
飞檐鼠好像深有体会的说道,“梁姑娘,只有亲身感受过,才知道这毒虫的厉害,才最有发言权。看我小兄弟呲牙咧嘴的样子,可真够他受的,要是我啊,我还真不如死了呢!”飞檐鼠想说的逼真一些,更能博得梁小妹对袁云天的同情和怜悯。
没想到梁小妹说道,“照这样看来,还真是不容乐观,这仅仅只是毒虫发作的初始阶段,等到毒虫发作的高涨期,那小兄弟将更会痛苦万分,这位大哥你要做好心里准备,小弟弟你更得有心理准备!”
飞檐鼠惊讶地深长了舌头说道,“梁姑娘,你别吓我啊?我的小兄弟哎,你可要受大罪了,还有高涨期啊!”
只见袁云天咬咬牙关,他心里尽管恐惧了这枣蝎蛊虫,可他的嘴里还是说,“没关系的,我会挺住的!”每当危难的时候,袁云天眼前就会浮现出白发苍苍的老娘把热气腾腾的馒头端在自己面前,看到自己津津有味地吃着,那脸上的皱纹都笑开花的样子。
袁云天心想,“有老娘亲,老哥哥这么多人关心我”,袁云天又看看飞檐鼠和梁小妹心想,“现在又有了飞檐鼠哥哥和梁姑娘这么些对我好的人,我袁云天也算是得上天眷顾,什么枣蝎毒虫,就是再厉害的毒虫我也不怕!”想是这样想,可袁云天刚刚受的痛楚还停留着思想里,他又不由自主倒抽一口凉气。
只听梁小妹问道,“小弟弟,王堡主对你还不错,可是王家堡我看到还有好些的奴隶,被大声呵斥着,被鞭子抽打着干活,不被当作人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