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坐在袁云天的身边,不时瞌睡地闭上眼睛,脑袋一耷拉,就会敏感的醒来。
卜鲁相听到袁云天的呻吟声渐渐厉害,声声揪得卜鲁相的心痛。
突然袁云天从炕上跳起来,痛痒让他无法自制,只能跳起来用身体的剧烈运动,唤起体内的能量来抵抗这种痛苦,袁云天就有抓起东西就摔,看到东西就砸的欲望。
卜鲁相只好和袁云天搏斗在一起,既不能束缚住袁云天,这样他唤不起能量来抵抗那痛痒的感觉,又不能让他撞在墙上,撞个头破血流,手打在器物上,把手弄伤,卜鲁相只能用自己的身体承受着袁云天的头撞手打脚踢。
袁云天喊着,“让我撞到墙,撞个头破血流,我难受啊”
卜鲁相喊着,“小兄弟,你就把老哥哥当墙,使劲撞吧”
袁云天折腾到精疲力尽,卜鲁相把他扶住,轻轻抱到炕上。卜鲁相看到袁云天还在扭曲着脸,卜鲁相知道,袁云天没有了力气和痛痒抵抗,而此时的痛痒还未消退,还在折磨着袁云天。
卜鲁相明知道袁云天还在受折磨,却毫无办法,这毒毛只能靠袁云天自己楞挺过去,再无医药的办法。
飞檐鼠站在旁边,惊慌失措,毫无办法,他心想,“亏着这老叫花在这里,要是打发走了这老叫花,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做,小兄弟非撞个头破血流不可”
想到这,他想用手语对卜鲁相说声,“谢谢你,老人家你真厉害”
可一想起卜鲁相要和自己分享小兄弟这份亲情,刚举起的手势又落下了。卜鲁相看看他,打着手语说,“哼你行吗”
飞檐鼠假装看不见,一歪脑袋,又躺在了炕上,不一会,发出假装的轻微的鼾声。
就这样,袁云天一休息一个来小时,恢复一下体力,痛痒就会发作一次,这把袁云天折腾地够呛,也把卜鲁相和飞檐鼠折腾地够呛。
就这样过了几天,袁云天还是靠自己的意志力挺过来了,袁云天终于又见到了笑容。
梁小妹看着袁云天的笑容,也欣慰地笑了。
卜鲁相看到梁小妹笑了,自己的老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可不曾想到梁小妹说道,“总算熬过初发期了,小弟弟恭喜你”
飞檐鼠连忙问道,“梁姑娘你这话什么意思”
大家都惊惧地看着梁小妹。
梁小妹沉吟一会说道,“熬过初发期,小兄弟总算暂时战胜了毒毛,这毒毛会潜伏半个月到一个月的时间,积蓄阴毒的力量,再次发作的时候,小弟弟会更加痛苦,小弟弟你要有心里准备,大家在看着你,鼓励你,挺过下一场灾厄”
袁云天此时对痛痒的感觉稍有忘记,对梁小妹的话只是有些许的害怕,经历和毒毛的这场斗争,袁云天的心里更成熟了,他说道,“你们放心,我一定还会挺过来的”
大家看着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