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怪这仙途太大、太孤。”
“底间言语我等有时也会听及,然以为师身份公开真相,实乃不妥。”
姜恒不太理解,“敢问师父此言何解?”
“为师乃凉武阁武斗派。”
文华之语,引得姜恒挠头苦笑。
是啊,武斗派要是发声,恐怕会被人揣测为用心不良。
外界恐怕还会说文华实是想与妖族开战,枉顾会造成生灵涂炭的可能。
“至于本阁白阁主,为师也曾进言,奈何白师兄觉得事不关己,选择以观望为主。”
“几位师兄大多如此,不然也不至于将血虚洞与青狼帮一事瞒着我。”
“...”
“怎的?不敢接话?”文华此刻看向徒弟,倒是有些赞许意味。
姜恒抿嘴垂头,这话哪能接啊?
“那再说回因果一事,你可知你安怡师叔为何时而跳脱如幼童、时而端庄如贤淑?”文华再问。
姜恒只摇头,不吱声,这也是送命题。
“算是化婴时出了岔子。”文华直接揭了师妹老底,“说来也是有些可惜。”
“安怡她紫府期本想摈弃大半识欲之恶,以固守凉武阁为终身之善融入本元之中。
奈何她少时得罪之人已升灵界,化婴关头遭受仇家大因果反噬。
最后为师不得已连同恶果在内将安怡的半数元丹斩去,阴阳有缺,故而变得有些怪里怪气。”
“徒儿倒是觉得挺可爱的。”姜恒嘟囔了一句。
“那是你不知安怡从前的样子。”文华没有再详说,转至正题,“为师与你说说无量道体。”
闻言,姜恒盘膝坐下静候。
文华一开口就是王炸,“你命里有缺,无量道体被人斩了四成。”
“此道体出生即为五行俱在,修任何功法都远超单一天灵根。
然你五行不满,缺了金火,是故人为,尔后只得修三系或通习之法。
这般如此升仙前并无大恙,隔着漫漫岁月,你也无需多虑。
只是关键这斩你道体者,却是无形间一大因果,善恶难分。
安怡认为而今的你承了三家因果,为师却是认为吾等三宗承了你的因果。
索性你此间修为尚浅,为师与那伏丹子姑且还能镇得住。”
“师父,那若是徒儿修为超过二位师父呢?”
文华也知姜恒此问实则是担心长辈,但她现在也不知道答案为何,“届时镇不住,便只有两种结果,要么得你庇佑,有望升仙;要么沾染恶果,身死道消。”
这种二选一令姜恒有些难受,“那徒儿还是。。”
“你这便着相了,伏丹子难道没与你说过何为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