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对对,阿衡,都是大姨妈的错。真是的,这孩子这么多年,光长岁数不长脑子!怎么能干出这么天理不容,这么猥琐,这么不少先队员的事呢!我帮你打他哈!”言希猛踩辛达夷,赔着笑脸。
阿衡听言,抬起头,双颊憋得通红,唇齿之间,俨然是温柔揶揄的笑意。
还好,不是哭。辛达夷松了一口气,但反应过来随即咬牙:“阿衡!”
“抱歉,不是故意,要笑的。”阿衡弯唇,慢慢的、好心情的。
“呀!死大勺儿,死水龟!”言希怒,左手佯装要拍阿衡的脑袋,到了发顶,却轻轻落下,拍了拍,微凉柔软的掌心。
“嘁,死孩子,还以为真恼了呢。”笑靥如花,龙眼般的大眼儿眯了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