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他笑得更欢了“知道痛就好,涨涨教训。”找什么人不好,找邵阳那种禽兽,这女人就是欠教训,他起身,去倒了杯酒,随手往床上扔了一串钥匙,“你先搬进去。”
纪菱染这才睁开眼,松了一口气,不太敢看霍常寻,目光小心翼翼的,软软的声音,带着商量“可不可以,”声音越来越小,“可不可以慢慢来。”
她不了解他,只见过他一个女伴接着一个地换,奇怪的却是他那些女伴,似乎都对他痴迷极了。
“慢慢来”霍常寻抿了点酒,唇角漾开了抹坏笑,“纪大小姐,我们都是成年人了。”
她在偷闲居待了一阵子了,不是什么也不懂,她知道他的意思,知道他想要什么。她从穿上站起来,花了很大的勇气走到他面前“多久”
霍常寻拧了拧眉,神色有几分不悦“等我腻了再说。”
“多久”她拽着他的袖子,一脸固执,“我要一个期限。”
胆子不小。
平日里,哪有跟他拧着来的女人,也就她,不识好歹。
霍常寻顶了顶腮帮子,随便报了个时间“三个月吧。”
她松了一口气,放了手,说好。
见她这般,霍常寻只觉得心里发堵,手机响了,他接了,有点烦躁“喂。”
那边很吵,陆启东嗓门很大“玩的好好的,你干嘛去了”
“有点事。”他回得很敷衍。
陆启东才不信他有什么正经事,催他“你能有什么事赶紧过来,场子都热了,就等你了。”
霍常寻兴致缺缺“不去了。”
“干嘛呀你。”
干嘛
有病大老远跑来当护花使者也就算了,还玩金屋藏娇。
女人不能宠,不懂
他知道这个道理,就是今晚抽风得厉害,对电话了扔了了句“有事。”陆启东还在那边吆喝,他直接挂了电话,去拿了医药箱,“过来。”
纪菱染站着没懂,防备地看着他。
这个不识好歹的
霍常寻恼了,烦躁得很“过来擦药,我可不喜欢破了相的女人。”
她蹑手蹑脚,才走过去。
妈的
霍常寻一边拧药膏,一边骂自己有病。
------题外话------
s不懂爱情的花花公子,遇上了良家女子,就得从良了。以前有多渣,以后就得有多忠犬。
所以说,出来混,都是要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