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咽了一下:“阿禾,”嗓子哑了,“别亲那里。”
她笑得像只天不怕地不怕的狐狸,狡猾不听话的样子,偏偏又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不喜欢?”
他喉结滚了一下:“明知故问。”
他低头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带着她的手,往下按了一下。
她手也不躲,窝在他怀里,笑得肆无忌惮。
接到萧长山电话时,萧荆禾和容历正在去萧氏的路上。
“是让人拘留了奶奶?”
萧长山似乎是来问罪的。
她事不关己似的,应了句:“嗯。”
电话那边已经开吼了:“大逆不道的东西,那是奶奶!”
萧荆禾把手机拿远一点,还是没什么表情:“她让我外公接走我这个麻烦的时候,我母亲头七都还没过。”
她是大逆不道,可那老太太又何曾拿她当过孙女。
萧长山理亏,语气缓和了几分:“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亲人。”
又打亲情牌呢。
萧荆禾没作声,抓着容历一只手在玩。
萧长山越说越‘慈父’了:“以前是我忽视了,可终归是我亲生的女儿,以后萧氏也有一份,那百分之五的股份,留着也没用——”
她突然打断了:“谁说没用?”
萧长山一噎。
到底是老奸巨猾的商人,鼻子灵,已经嗅到不对劲了。
他紧张了:“、什么意思?”
萧荆禾从容不迫地回答:“字面意思。”
“阿禾,手机给我。”
萧长山还在说什么,她没听,把手机给了容历。
他一只手开车,只说了一句话:“路上有点堵车,股东大会推迟十分钟。”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前面红绿灯路口,堵住了。
萧长山又打过来,她直接把他的号码拖进了黑名单,扭头看容历:“要是萧氏被我搞垮了怎么办?”
“不会垮,我会帮。”容历神色淡然,“就算真垮了也没关系,赔得起。”
她笑。
有他在,真好呀。
到了萧氏,李秩盛已经在电梯口等了,见人来了,松了一口气。
“容总。”
容历牵着萧荆禾过去:“转让办好了吗?”
李秩盛按了电梯:“已经办好了。”他把材料递给容历过目。
容历翻了几页,给了身边的人。
她平时高跟鞋穿得不多,不太适应,把身体的重量靠在他身上,看了一眼电梯上跳动的楼层数:“我待会儿要说什么?”
电梯停在了二十八楼。
容历理了理她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