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家阿禾,还和以前当将军的时候一样。
萧荆禾踢了一脚,人没醒过来,她摘了消防头盔,用对讲机通知队友:“人抓到了,在楼顶。”
五楼的火已经灭得差不多了,浓烟还没散。
容历走过去,把人拉到身边:“不是让你先去安全的地方吗?”
萧荆禾说得理所当然:“你在这,我还能去哪?”说完,蹲下,把地上被拍晕了的人翻过身来,她惊愕了,“居然是他。”
江裴突然睁开了眼。
萧荆禾立马拿起砖头,几乎同时,容历把她拉起来,挡到身后。
“嘀。”
毫无预兆地,突然响了一声。
萧荆禾盯着江裴:“什么声音?”
他从地上坐起来。
“砰!”
他学着爆炸的声音,又‘砰’了几下,然后笑了:“哈哈哈哈哈……是炸弹。”他站起来,从口袋里摸出一个方形的起爆器,“就凭你们也想抓我。”
他目光如炬,盯住了萧荆禾。
他与平时的样子截然不同,半点斯文儒雅都没有,像个情绪极度不稳定的疯子,难怪蒋队说有些反社会人格很擅长伪装,犯罪前后根本是两副面孔。
他目光阴狠,像攻击性极强的毒蛇:“萧荆禾,你命真大,汀南那场火死了那么多人,就你还活着,我本来只想杀你的,那些人,都是被你连累的。”
她还穿着防护服,气温高,脸被蒸得通红,唯独唇色惨白,额头上全是汗:“为什么想杀我?”
江裴眼角一点一点撑开,瞳孔在放大:“因为你笑了。”他眼里全是憎恶,“你们这些贱女人太讨厌了,我都那么难过了,你们还在笑。”
笑?
一把火烧死了那多人,就因为她笑了。
萧荆禾攥着手,掌心全是汗。
江裴还在嘶吼,在指控,发泄一样咒骂:“你们还折磨我,你们都应该去死,你们这些贱女人都去死!”
心理犯罪的专家推测过,纵火案的凶手大概幼年被女性虐待过,红色高跟鞋、指甲油、还有红酒与音乐,应该就是江裴嘴里那些‘贱女人’所具有的某些特征。
这时,容历的手机响了。
他接通,放在耳边,没有作声,就十几秒钟,听完后,只‘嗯’了一声,挂断了。
“阿禾,”容历问,“下面有救生气垫吗?”
“有。”
江裴立马戒备了,手指已经碰到了起爆器的按钮。
容历把萧荆禾拿在手上的消防头盔给她戴上:“你退后。”
她退后了几步,没有多问,只说:“小心。”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