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想,她整个人都蔫儿了。
“褚戈,”姜锦禹在电话里叮嘱,“不要先走,在学校等我。”
她一扫阴郁,眉开眼笑了:“好。”
姜锦禹挂了电话。
柜台的售货员已经包装好了:“先生,您的戒指。”
“刻字了吗?”
“已经刻上了,您可以确认一下。”售货员戴了白手套,把戒指取出来,“是送给女朋友吗?”
“是。”
侧了角度,能看到戒指内侧的刻字,是他和她名字缩写。
“这对戒指的设计理念是唯一,全世界只有这一对。”售货员不禁多看了两眼这位年轻又清俊的客人,“您的女朋友收到后一定会很开心的。”
一向不爱说话的姜锦禹,难得接了话:“是订婚戒指。”
“原来是要订婚啊,祝贺。”
“谢谢。”
傍晚时分,边落落吃完晚饭回来,就看见褚戈风风火火地往外跑,手里还抱着她送的那对灯。
她在后面喊她:“慢点跑。”
褚戈回头,咧嘴冲她笑:“慢不了,我要去见我家姜老师。”
边落落失笑,嘱咐她外面雪滑,要小心些。
可前头跑着的人,已经不见影子。
屋外,大雪纷飞,银装素裹,两旁的松树也被积雪压弯了枝头,褚戈和姜锦禹约好了在润溪湖见,她出来得急,只记得拿边落落送的灯,没有带伞,不一会儿,头上肩上就落了雪。
褚戈掸了掸雪花,把羽绒服的毛绒帽子戴上,抱着两盏灯,笑眯眯地踢着脚下的雪。
姜锦禹的电话打过来,她把手套摘了接电话:“锦禹,我到了润溪湖的樱花树下了,在哪?”
“我往那里走,五分钟就到了。”
“我等。”
挂了电话,褚戈蹲在地上,捏了个小雪团,又把边落落的灯拿出来,照着捏了一颗‘心’,身后有脚步声,她立马就回头。
“chuge小姐,好久不见。”
她嘴边的笑僵住,目光陡然冷了:“来做什么?”
男人很高,白皮肤,蓝眼睛,褚戈认得他,阿gui。
他后面,还跟着十几个人,手都揣在兜里,兜里,有枪。
阿gui说:“二爷有请。”
他口中的二爷是褚戈的二叔,in,褚智鹏。
姜锦禹到樱花树下时,褚戈已经不在那里了,地上有一盏拳头大小的心形灯,还有一只粉色的手套。
那是他送给褚戈的手套。
他找遍了润溪湖也没有找到她,手机也打不通,她就这样突然毫无踪迹了。
“姐夫。”他打了时瑾的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