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单片镜,他的语气无法控制地变复杂:“……然你就可以看见的……【未来】了。”
此同时,岑不明摁下了手表的计时按钮。
在秒针的滴答声音中,白柳透过半凸的,老旧的,全是各种刮痕的镜片看到了铁门渐渐消失,门出现一片空寂的,空无一物的纯白。
这纯白的光影一直往不着边际地蔓延,好像无论怎么往望,也只能徒劳地窥见这些没有感情的白光。
终于,在白柳的睛望到开始发酸的时候,白光的尽头出现了一个雪花屏的小电视。
小电视似乎意识到白柳在看它,边缘的按钮自发地跳动,似乎是在搜台,雪花屏闪烁两下,变成了黑白的旧电影字母开头,光点闪烁,正中央是一排大字字幕:
【最一个界线游戏】
【palyer:白柳以及他的朋友(?)们】
【设定模式:极困难模式(地狱模式)】
【设定游戏主线part 1部——生离别的爱情悲剧】
字幕淡去,小电视的条杠闪烁两下,出现了一个非常不清晰的,就像是□□十年代的单机恐怖游戏般的第一视角的场景。
白柳在小电视看到了晃荡的水波,细碎的浮冰,和不断地从他口鼻升的气泡,似乎他落水了,从四肢无地浮动在他视野边缘的情况来看,他应该已经溺水超过四钟,似乎马就要溺了。
但他此刻好像手脚还在微弱地划动,看起来还有一定的意识。
奇怪的是,他并没有往水划动,而是往水下继续深潜——似乎想要去抓住落进水底的什么东西。
随着屏幕的摇晃以及目光视角的转换,白柳看到了自己在抓什么东西——那是一颗不断地往更深的冰原海底掉落的,还在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