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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曼德轻微地翘了一下嘴角,在小心翼翼地确认了哥哥在之后,从异端管局后门溜走了。
阿曼德来到了当初他被牧四诚一阵风卷到的空地——他们偶尔会来这里聚一聚,虽然道为什么两个敌对阵营的家伙要这样干,但就是觉地开始了,变成了一种两个人之间宣之于口的约定俗成。
这片空地很在地面很荒芜,但抬头却能看到十分璀璨的夜空,阿曼德到的候,牧四诚就坐在一个小山坡抬头看着星空。
“来啦。”牧四诚懒洋洋地对着阿曼德打个招呼,丢给他一瓶酒。
阿曼德习以为常地稳稳接过,然后抬头,一顿。
他察觉到今晚的牧四诚,情绪太对劲。
“怎么了?”阿曼德坐在牧四诚旁边,问。
牧四诚仰头灌了自一口酒,呼出一口浊气:“那位把走私线全权分配给我了,以后来偷东西了。”
他说到这里静了一下,然后又若无其事地继续说了下:“以后再见,我两就要开枪了,把你那把装模作样的空壳枪给换了吧。”
牧四诚说完,阿曼德也沉默了下。
——如果只是偷盗,还可以当做一场游戏,但升到可以危及所有人走私的候,他们之间就再是游戏了。
而是无数人的生。
阿曼德很少喝酒,但他在那,却狠狠地喝了一大口,擦嘴道:“我会的。”
“我玩过很很游戏,有惨烈的,恐怖的,还有一场……”牧四诚仰望着星空喃喃自语,“——让我永生难忘的。”
“但这段间,是我玩得开心的。”牧四诚低下了头,他有看向阿曼德,但却对他伸出了,“谢了,无论是你放过我,还是陪我。”
阿曼德握住了牧四诚的,很认真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