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曼德宛如一尊木雕般站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那块巨大屏幕在身后绽放出白光,白六带领的队伍在观众的夹道欢呼下从阿曼德的身侧走过。
而这次游戏的大功臣,杀敌的牧四诚就走在白六后面,他从阿曼德的身侧走过,大步快走的急躁步伐带倒了通关后虚弱的阿曼德。
牧四诚并有在意自撞倒了哪个浑身狼狈的弱鸡玩家。
沉浸在某种情绪中的牧四诚只是居高临下地回头扫了一眼这个被自撞到之后,只呆呆仰视着自,脸全是泥泞的玩家,轻蔑地嗤笑一声傻逼,就头也回地走了。
坐在地的阿曼德恍惚地抬头,他看到了前面的白六回过头来,远远地和他对视了一眼,然后勾出一个似可怜他般的微笑。
他看到白六笑着用口型对他说:“只是一场游戏。”
——所有的一切,只是一场游戏。
神志模糊的阿曼德忘记了自是怎么登出这个游戏,他跌跌撞撞地回到自异端处局的宿舍,把那些他还留着的,牧四诚给他的预告函翻找出来,疯狂地撕扯成碎片,一把火烧掉。
把那些牧四诚和他一喝过的酒,玩过的异端,偷偷摸摸换成空枪的子弹,能丢的丢掉,能吐的吐掉,能忘的忘掉。
阿曼德在躺在床很久很久,他闭眼睛,像能闻到从床底飘出来的血腥味,能听到那个家伙轻笑骂他傻逼,能看到那片荒地有边际的自由星空。
但等到他睁开眼睛,阿曼德棕褐色的眼眸里空空荡荡,什么有。
他宛如木偶般的身,将/枪里的空弹换成了实弹,然后联系了牧四诚——他道牧四诚会会来,只能寄希望于牧四诚能有这个耐性将这场朋友游戏玩到后。
而阿曼德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