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找到。”
“反正黑桃那的格你,找不到就会一直找,随去吧,当磨炼心了。”
这神色复杂地咬着瓶口,含糊不清:“黑桃那心都还要磨炼啊,那你岂不是要我炉造?”
逆神的审判者握住瓶身,神情一静。
这随之沉默。
这句话有点越线了——逆神是控制全局的战术师,没有轮到一个队员来质疑决议的地步。
可能是来得时间太短了,脾不算很尖锐,远没有其战术师格和行事来得那么极端,和队伍融合得润物细无声,常常让这些队员忘记这战术师的身份。
但战术师毕竟是战术师,不容队员如此冒犯。
这讷讷张口:“抱歉。”
“没事。”逆神不甚在意地挥挥手,宽和地笑了笑,略过了这个不愉快的话题,“你和黑桃合作一年了,能和我说说给你留下印象最深的比赛是什么吗?”
这种例行谈话并不是第一次了,在黑桃没有办顺利融入团队后,逆神就会时不时地拉着其队友语心长地谈心,问们黑桃的看。
这像小熊维/尼般捧着手里的瓶子陷入沉思:“其实每一场印象都挺深的,但要说最深的话,还是打拉塞尔公墓战队那一场。”
逆神忆片刻,很快接上了话:“啊,那一场啊,打得很惨。”
这心有余悸地点点头:“何止是惨啊,去年最恐怖的一场了,打到后面我以要团灭了。”
拉塞尔公墓杀手序列那一场比赛是十六进八。
那个时候黑桃的强势已经凸显,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