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手上的捧花上,他像自言自语般:“但你和我现在喝醉了。”
“所我们可做一不符合逻辑的事。”
白柳伸手接过了黑桃手中的捧花,对着还有反应过来的黑桃微笑:
“我愿意。”
盖伊把食指和拇指塞进嘴里,毫形象地疯狂大笑着吹着口哨:“——现在新郎可亲吻新郎了!”
白柳举着捧花,慢慢地走进了黑桃,他微微偏过头扬起来像要主动亲吻他一般,专注地望着黑桃的眼睛。
纷扬的金色礼花从他们的头顶落,他们不认识的陌生国度的举着喝空了的啤酒瓶子混乱地互相敲击,摇头晃脑地奏鸣出婚礼进行曲的节拍,远处昏暗的吧台上,穿着婚纱的男和醉过去的新郎在热吻着。
白柳在从飞机上跳去的那一刻之前,未曾幻想过自己结婚的场景。
但在那一刻的时候,他有想过的。
白柳为自己这种怪物幻想的婚礼场景应该怪诞的,诡异的,参加的,但奇怪的,他幻想出来的和塔维尔的婚礼像这个世界上所有的正常所向往的那样。
庸俗,热闹,拥有一大群和他们只有丁点联系的陌生来见证,然后他们在吵闹的背景音中对彼此许千篇一律的承诺——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直到死亡把我们开。
直到死亡把我们开。
白柳为在那之后,在他找到塔维尔之后……他或许说不定……可尝试接受一场婚礼。
现在他的确得到了,虽然和他想象的像不太一样。
每次这样,他的身上像有用不完的坏运气,然后那个